這獅子大開口,不僅喬家人被嚇了一跳,就來過來看熱鬧的村人也都是吃驚得張大了嘴,過後便是竊竊私語。
“這李氏口氣也太大了吧!十兩!這可是一年收成都沒有的數!”
“嘖嘖!喬家怎麼送子禮上學堂了?這李氏口氣這麼大,難道真是發了大財?”
“先撇開喬家有沒有發財這一說,李氏今天肯定討不了好!”
“也是,哪次不是氣昂昂過來,最後灰溜溜回去的?”
“李氏也是缺德,也不看看自己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怎麼有臉來這裏?”
“說這麼多,喬家怎麼會欠了鄭氏娘家錢?都沒聽說過。”
“指不定是看喬家有錢了,來拿錢……”
李氏聽聞身後眾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回身叉腰罵道:“你們瞎扯什麼,喬家就是欠了我鄭家的錢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李氏這一形象讓躲在角落偷偷看撕逼大戲的喬初寧捧著臉細想,好像圓規,看來魯大作家形容的女人便是這副形象了,嗯嗯。
這女人間的撕扯喬家男人不好出麵,便隻得家裏的女將鄭氏出馬了,而且
李氏這話直接讓鄭氏笑噴了,道:“李嬸,我喬家怎麼欠了鄭家銀錢了,而且我這個出嫁女竟然毫不知情?大家來說說理唄,這沒有的事李嬸你可不能隨便汙蔑人,不然我爹準要從鄭家村趕過來罵我不孝女了,今日且說個清清楚楚!”
李氏先是被鄭氏的大喝聲嚇得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等意識到她的動作後,怒睜著張臉狠狠盯著鄭氏,尖聲道:“好啊,你這賠錢貨,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還有沒有你爹了?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都是賠錢貨,吃裏扒外的,今天你喬家不給我十兩,我還就吃定你喬家了!”
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甚是囂張,但這話明顯的強詞奪理,周圍一圈的人都聽出了這意思,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李氏。
鄭氏擺了擺手,一臉的笑容,似是完全不惱李氏的話,道:“李嬸,說了這麼多,您老還是沒說清楚我喬家欠了你什麼,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麼知道怎麼還?更別說喬家根本不欠鄭家什麼!說句大不敬的,我自嫁到喬家,何曾回家拿過娘家的一針一線?每次大袋小袋回李家村,凳子都沒坐熱,您老不就急急忙忙讓我們回來了?哦,這麼多年,我也就喝了鄭家幾口水,我還以為我是沒娘家的嘞~”
李氏見鄭氏不留情麵的揭短,氣得渾身發抖,粗黑的手指顫顫地指著鄭氏,氣急道:“好啊你,長了翅膀了,我這做繼娘的還說不得你兩句了?這麼多年,我都撫養你長大了,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直接賣了你這賠錢貨!省得現在來氣我!”
鄭氏麵無表情,看著手指甲,冷冷道:“哦,這事你老有想過,還聯係好買家了,可惜,這事最後還是泡湯了。”
鄭氏話音剛落,本還竊竊私語的院子頓時一靜,繼而即刻發出更激烈的聲音,紛紛指責李氏的作為。
這獅子大開口,不僅喬家人被嚇了一跳,就來過來看熱鬧的村人也都是吃驚得張大了嘴,過後便是竊竊私語。
“這李氏口氣也太大了吧!十兩!這可是一年收成都沒有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