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寧毫不遲疑地道:“五歲那年,我還很小呢。”
宿宜修從喬初寧的臉上找到了點當年小姑娘的痕跡,隻是當時的小丫頭是一臉怒氣,瞪著大杏眼看他,現在的少女臉上則是一臉的笑意。
原來,當時的小丫頭還真的長成了個大姑娘了。
隻是,想起九歲的自己說的話,宿宜修心裏有點好笑,他當時是覺得難得碰到這麼好看的妹妹,先給自己定下來當媳婦,當時也有點戲言的成分在。
但看喬初寧絲毫沒提起救命恩人的他,宿宜修不經意問:“就救了一隻小老虎?”
想起這個,喬初寧還是有點來氣,氣呼呼道:“還有一個小男孩,當時他嚇了我一大跳,害我掉進了河裏,可冷了,不過也算他還有良心,知道救我和小乖上來,不然我肯定不放過他,隻是我這些年都沒碰見過他,估計是別處的小孩子吧。”
正準備坦誠公開的宿宜修聞言,什麼話也不說了,隻臉上的笑越發溫柔,喬初寧看著有點驚悚,幹嘛笑得這樣招人啊?
宿宜修:“是這樣啊。”
喬初寧:“對!以後我要是再碰見他,肯定要整蠱他一番才解氣。”想到當時那小男孩說的囂張的話,喬初寧更是捏了捏拳頭,這麼小,就這麼色,長大了,可怎麼辦哦?
喬初寧不知道她被宿宜修套了話,以致於她很久都沒有碰到調戲她的小男孩,隻是在某一日,已經成為孩子娘的喬初寧在宿宜修的書房裏,翻到了宿宜修的日誌,才知道真相,某人還被娘子趕去書房睡了好幾天。
此乃後話,現在一個義憤填膺,一個默默聽著,倒是和諧得很。
見氣氛良好,喬初寧想起自己要問的事,便道:“宿三哥,外麵好不好玩?你都去過哪裏?能不能跟我說說?”
看著好奇心十足的喬初寧,宿宜修頓了頓,道:“這要看個人,外麵並不像戲文裏唱的那麼美好,我去的地方基本踏遍了十一個州,不過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有些地方是隻停留一天,在外麵,要自己賺取生活費用,吃住都很簡陋。”
喬初寧當然知道在外的艱辛,便道:“這個我都有點了解的,我經常跟爹爹和娘親一起出去,也見過這些,不過去的地方隻有我們的青州,還有隔壁的楚州和濰州,我想跟你了解的,是那些州的風土人情之類的,當然了,要是你肯跟我說說你自己的經曆,那就最好啦。”
宿宜修聽了喬初寧的話,心裏十分吃驚,他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不在家裏呆著,竟然能跟著跑去外麵,心裏先是認真了幾分,麵上依然是溫和的笑:“這個可以,我自己的經曆倒也沒什麼不能聽的。”
“那就太好了!”喬初寧激動,當年彙源說的,也隻是帝都所在的京州,因為彙源自小生活在京州,足跡踏遍了全京州,還有他比較熟悉肅州,其他則是彙源按照書本上的來說的,現在有宿宜修這個免費的講解者,喬初寧十分高興。
喬初寧毫不遲疑地道:“五歲那年,我還很小呢。”
宿宜修從喬初寧的臉上找到了點當年小姑娘的痕跡,隻是當時的小丫頭是一臉怒氣,瞪著大杏眼看他,現在的少女臉上則是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