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紀安眼睛裏對為霜的愛慕之情可是不少的。”
“你們說,這紀嫂子是修了什麼福氣啊?自己這般不講理,帶出來的兒子頭腦卻這般聰明。”
“大概是隨了他爹的吧。”
“說起來,為霜也是夠慘的,也不知是不是命犯太歲了,近來滿村子裏有關於她的謠言都沒有斷過。”
“就算是這樣,我也還是挺願意相信為霜說的話的。從頭到腳,她可確實沒有做過什麼事兒啊,倒是似乎有人經常在汙蔑她……”
“誒……也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事情經過紀嫂子這麼一鬧,村子裏原本那些有關於陸為霜難聽的的流言竟少了不少。
更多的還是心疼她沒有娘,沒人幫著她說話。
對於身後的那些可憐她的議論聲,陸為霜還是如同處理從前那些難聽的話一樣,沒有過多的進行理會。
回到家的時候,陸婆子已經回來了,正在院子裏帶著陸禾玩鬧。
而陸珍珍正坐在院子裏替陸天為煎藥,陸王氏則是在鍋爐房準備晚飯,瞧見陸為霜回來時麵上一陣心虛的模樣。
陸為霜放下了背上的背簍,徑直衝柴房走去。
正如她想得一樣,陸王氏果真是進她的屋子裏翻找過。
陸王氏雖是聰明地將東西都竟可能的都歸置回了原處,但眼尖了陸為霜卻還是瞧出來了屋內的幾處不同。
比如,那件叫人看起來分外不起眼的嫁衣她原本是放在左邊的托盤上的,而現在卻被轉移到了右邊。
再比如,房中本來裏側堆積的是柴禾,外側堆的是幹草,而現在柴禾與幹草都混在了一處。
眼下這樣的情況,要說沒有人進來翻看過她的房間,陸為霜是不信的。
想到這兒,陸為霜仰頭看了看屋子的房梁。
見那用紅布包著的首飾還好端端地在房梁上,她得意的輕抿著嘴唇微微一笑。
今日她可以這般放心的出門就是因為自己確定了陸王氏是找不到自己藏東西的地方的,就算找到了,依著陸王氏的腦袋也不一定能將這東西從房梁上取下來。
想到這兒,陸為霜衝角落堆放柴禾的地方走去。
伸手從裏麵摸索出來了一根繩子,待繩子徹底從那柴禾堆中抽出來後,陸為霜將繩子狠狠一拽。
房梁包裹著那些首飾的紅布便穩穩地掉進了陸為霜的懷裏。
帶著足夠能讓陸王氏氣得尖叫的表情,陸為霜抱著那些東西從柴房行了出去。
她知道,雖然這個家裏的人對基本上都對她十分不滿意,但還有一個人她還是能夠相信的,那便是陸婆子。
倒不是說陸婆子足夠疼她,畢竟上麵還有陸禾與陸天為在,她陸為霜始終都是排不上麵的。
但正是因為陸為霜曉得陸天為在陸婆子心中的地位,所以才能夠肯定陸婆子就算拿到了這些首飾也不會對這些東西下手。
要知道陸天為接下去的藥費還拽在那蘇家人的手中的,依著血脈在陸婆子眼中的重要性,她可是不會將陸天為的身體,以及陸家以後的日子拿來做賭注的。
“就是,我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紀安眼睛裏對為霜的愛慕之情可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