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地‘哢——’一聲,那賈桂慘叫聲響徹天際,如此他的手算是折了。
那邊的婦人在聽到這賈桂的參加聲後,對著安裕的矛頭終於一轉,拉著兩個孩子便衝韋山韋水而去。
這人還未到呢,辱罵聲便先起了。
“你們倆是何人,竟敢這般對我夫君?又可知我是何人!得罪了我你們日後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嗎?”婦人的話語理直氣壯,仰著下巴,一副不將任何人看在眼裏的表情。
與此同時,陸為霜衝安嬸子他們緩緩走去。
安嬸子見為霜來了,麵上是一股子說不出的複雜表情。
陸為霜理解,這兒畢竟是永樂縣,而安嬸子他們到底不是這兒的人,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在此地說什麼重話,就怕惹禍上身。
安嬸子如此,卻不代表陸為霜也是這般包子隨意任人揉捏的,她向來最是討厭那些個欺軟怕硬的,眼下那婦人既然出口傷了安嬸子一家,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她是帶安嬸子一家出來玩兒的,可不是來此地受委屈的。
“為霜,你可算是來了,那女人可真是個不講理的,咱們裕兒不與她計較便已經夠便宜她了,她倒好,反倒是蹬鼻子上臉了!”安嬸子憤憤不平地衝陸為霜吐槽著。
陸為霜卻偏頭衝安裕望去,“安姑,說來說去這也是你與他們那對狗男女的事兒,眼下孫郎中因你負傷,你大哥與嫂子叫人當著那麼多人麵罵的抬不起頭,你便是這般瞧著沒有任何作為麼?”
陸為霜並不打算插手此事,既然是安裕自己的事兒,自然要她自己麵對解決了。
安裕聽了陸為霜的話後,抬頭衝她望了過來。
半餉後,才起身將安岩與安靜重新塞回到安嬸子與安豐手中,邁開步子,緩緩衝那邊依舊在唾沫星子橫飛的婦人走去。
安豐見此,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攔住安裕,陸為霜卻伸手製止了。
“為霜,咱們到底不是這永樂縣的,人家卻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事情鬧大了反倒叫自己落得難看,若不還是算了吧?”安豐嘴上雖是這麼說,可陸為霜卻知道他這是在心疼自己的妹子呢。
此前安裕因為賈桂的事兒,可沒少流眼淚,眼下好不容易走出來了,竟是這般巧合的在路上遇上,要安裕再次麵對那樣一個叫她又愛又恨的人豈不是太殘忍了?
陸為霜卻偏頭,衝安豐道:“安叔,一個人隻有在放下一切之後,才能獲得重生,眼下便是安姑了卻一切的機會,為何不放任?”說著陸為霜又輕笑了一聲,將目光從安豐身上移開,落在了那邊的婦人身上,“更何況……就算臉麵再大又怎樣?‘勾|引人相公的狐狸精’這個身份可不會因著臉麵大便可以叫人隨意忽略的!”
隻聽地‘哢——’一聲,那賈桂慘叫聲響徹天際,如此他的手算是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