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皮蛋不明白懶龍的意思,站在原地沒有挪窩。懶龍回頭瞪他:“你是聾子嗎?要不要給你也開個方子?”
皮蛋一聽懶龍這意思是想給老爹看病,就苦笑著搖搖頭,悶頭端來一盆溫水遞給懶龍,
“大炮叔,你忍著點我幫你洗洗傷口。”懶龍脫鞋上炕,蹲在莽大炮的邊上,用手在水盆裏試了試溫度,把那水溫攪和的不燙手了,便是摸出一粒玲瓏糞,用手指捏碎一小塊投入到水盆裏麵。
“懶龍呀,我這傷好不了了,你還是別費心思了!唉……”大炮叔歎了口氣,閉上眼睛不說話。
懶龍見大炮叔已經對自己的病情失去希望,便是耐心道:“叔你別氣餒啊,我最近得到一個好方子,隻要你配合治療的話這個傷口肯定能痊愈!”
大炮叔以為懶龍在安慰自己,又是哀歎一聲,咬著牙關跟大皮蛋討煙抽。大皮蛋把懶龍才給的玉溪煙給他點著了,見自己的老爹滿臉的痛苦相,也是心疼的別過臉去。
就在他們父子說話的夾空,懶龍已經動手給他清洗傷口。懶龍非常仔細地把傷口情況觀察了個透徹,發現潰瘍麵積並不是很大,隻是有點太深,裏麵的腐肉越積越多,致使普通消炎藥根本不能順利抵達病灶根源。
大炮叔抽了半根煙,咬著牙等著懶龍給自己清洗傷口。他以為平時動一下都會疼得徹骨鑽心的傷口,如果清洗的話還不得把人給活活疼死嗎?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感到一點疼痛,隻是覺得傷口處有著絲絲縷縷的刺癢。又過了一會,那種刺癢的感覺也消失了,就見懶龍悶頭在那鼓搗什麼,大炮叔自己看不見,心裏還怪著急的。
“好了叔,傷口清洗完畢。呼呼……”懶龍直了直腰板,額頭已是汗津津的熱的難受。這傷口經過玲瓏糞水清洗過後膿血和腐肉全都不見,隻有很深的一個傷口還在那長著。但那傷口裏麵幹幹淨淨,都是新鮮的嫩肉。
“爹,你疼不疼?”
“沒覺得疼啊?洗完了嗎?”
大皮蛋聽說懶龍把傷口給清洗完了有點不信,他湊過去那麼一看,還真是清洗完了。那傷口不但清洗的幹淨,還比原先縮小了不少。並且傷口周圍的浮腫也是逐漸消退,肉眼就可以看到那些肌肉組織正在緩緩的運動。
“臥槽懶龍,你丫的可以啊!”大皮蛋見狀竟是激動不已。他又不放心地問老頭到底感覺如何,他爹說一點不疼了,就是稍微有點刺癢。大皮蛋這下高興壞了。
“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傷口拖的時間太久了,你去劉滴滴家跟田芽要點紗布和繃帶過來!”懶龍說完看了看大炮叔,他的氣色明顯的好於先前。
不多時大皮蛋取了紗布和繃帶回來,他的後麵還來了個跟屁蟲。
“好嘛懶龍哥,你這是要搶我飯碗吧?”田芽樂嗬嗬地看著懶龍,很是嬌嗔地說道。
大炮叔見是田芽來了,當時就樂的合不攏嘴。“芽芽來啦?快坐下快坐下。”
田芽是大夫,平時也沒少給大炮叔診病。她發現今天大炮叔的氣色非常好,不由便是有些納悶。等她湊到前麵的時候懶龍已經把傷口包紮完畢。精彩的一幕她沒看到,不知道懶龍哥給他敷的哪些藥物,所以好像錯過了什麼似的,嘟著嘴巴很是鬱悶。
“好了炮叔,你的傷口包紮完畢。不過呢三天之內你還是不要遠走,就在房前屋後溜達溜達,十天後就可以健步如飛了!”懶龍說完這話大皮蛋爺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