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愁眉不展的?”看著她眉頭緊鎖,語昕忍不住開口問道。
“語昕,蕭然他不喜歡我,怎麼辦?”剛一開口,慕容瑕的眼圈就紅了。
“……”語昕一時語塞,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了,她總不能強迫蕭然喜歡瑕兒吧。
不過,蕭然真的不喜歡瑕兒嗎?她相信自己觀察人的眼光,他對瑕兒,絕對有意思。
“瑕兒,也許蕭侍衛有苦衷呢。”
語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有什麼苦衷啊,我都說要對他負責了嘛,可他竟然躲我。”
她越說,哭得越凶,就差嚎啕大哭了,完全忘記了,現在所謂“躲”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語昕滿頭黑線,“瑕兒,你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又要對他負責了?”
慕容瑕抹了抹眼淚,癟著嘴道,“我把他看光光了呀。”
“撲哧!”原諒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沒想到瑕兒竟這般開放。
“其實也沒有看光光,就是看了他的裸背……還有**。”慕容瑕有些不好意思地補充道。
“……”語昕有些無語了,“所以你要對他負責?”
“是啊。”都看了人家,怎麼可以不負責呢。
她怎麼突然有點同情蕭侍衛了呢,唉……
“就算你把他看光了,也不該對他說你要負責的話呀,這樣會嚇到他的。”
慕容瑕的水眸眨了眨,是這樣嗎?
當時蕭然的臉色確實一變,難道真的是自己把他嚇著了?
“那……我該怎麼辦?”她停止了哭泣,虛心向語昕這個過來人請教。
“這個嘛,去跟他說清楚呀,他一個大男人,看了就看了唄,他又沒有什麼損失。”
語昕嘻嘻一笑,給他出謀劃策,
“女追男,隔層紗,我不也把我家那隻大冰塊給融化了嘛,所以,瑕兒,相信你自己,也可以抱得美男歸噠!”
慕容瑕想了想,有道理啊,阿玹的性子,可比蕭然冷多了,不還是被語昕收得服服帖帖的,所以,她也是可以的。
“語昕,我先走了啊。”
“喂,你這才剛來多久就要走了?”衝這她的背影大喊。
“這不是還有事嘛,乖啊,改天再來找你。”
就這樣留下一句沒有什麼分量的解釋,慕容瑕飛快地跑出王府。
額,重色輕友的家夥啊,方才還說是來看自己的,一提她家蕭然就跑得沒影了,她撇了撇嘴,還是自己的花最好了,每天都朝著她笑,拿起花灑,繼續給它們澆水。
慕容玹一回府,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府裏跑了出來,跳上了馬車。
那不是慕容瑕!她怎麼跑那麼急?他發現,自從她的病被治好後,可真是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朝著王府走了進去。
“昕兒,我回來了。”
看到正在澆花的語昕,早朝時因為那幫老家夥裝了一肚子的氣也消了,看著院子裏她打理的整整齊齊的花卉,他的心情更是愉悅得不得了。
“你回來啦,是不是很累?”語昕放下手裏的花灑,笑容燦爛地走了過去,將他摁在了躺椅上,低頭在他的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