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休克的人驚醒過來,滿臉的驚懼,“王,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的真不知道那是王妃啊!”
“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們吧。”
他們一開口,飛出來的都是血星子,慕容玹的眉頭輕皺,向後退了一步站定。
兩人此刻腸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會遇到一個這般凶狠殘忍的修羅,他們一定不會為了錢冒這個險的,有錢沒命花,要那麼多銀子有何用?
他們一個勁地求情,都沒有發現麵前的男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
“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寒冰,讓聞之者不由打顫。
兩兄弟同時閉上了嘴巴,驚恐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慕容玹已經不耐煩了,“既然他們不說,那就繼續吧,直到他們說為止。”
他的眸色淡淡,這句話說出來,是如此地雲淡風輕,聽者的身子卻是抖成了篩子,“我說,我說,王爺,我說。”
年長的人妥協,那讓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不想再受一次了。
慕容玹抬起的腳落在了原地,給劍影使了一個眼色,劍影衝拿起鉗子的人做了一個手勢,他點頭,上前,將綁在柱子上的人放了下來。
兄弟兩人被鬆開之後,站都站不穩,跌倒在了地上,兩隻手成了篩子,上麵全都是血窟窿,慘不忍睹。
“說吧。”
慕容玹饒過桌子,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招供。
而這輕微的敲擊聲,在他們聽來,就是奪命的號子。
“王爺,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啊!”
哥哥撲倒在地上,他們見那人的時候,都隻是看著一個背影,而且,他還帶了麵具。
“嗯?”慕容玹的眉頭皺了起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王爺這是要發火了。
“王爺饒命,那人十分地謹慎,小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那人的正臉,而且,都是他來找我們的,我們並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
沒有有用的信息,那要他們也沒有什麼用了,男人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吩咐道,“既如此,拖下去處理了吧。”
說完,他抬腳向牢外走去,兩人跌坐在了地上,麵如死灰。
突然,弟弟大喊起來,“不要殺我們,不要……王爺,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他的眼睛如今已經化膿潰爛,可是他像是絲毫都感覺不到疼一樣,不停地揮手,顯得格外地猙獰。
慕容玹停了下來,“是什麼人?”
“小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可是小的知道,他的左手背上有一塊圓形的傷疤,脖子上有一塊血紅色的胎記,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安王府的人。”他篤定地開口。
“怎麼說?”慕容玹的眸子眯了起來,盯著他。
“那人每次見麵都很神秘,小的便存了疑心,跟蹤了他,看見他從一個小門走了進去,問了一圈才知道,那裏是安王府。”
進了安王府的,不一定是安王府的人,但絕對和安王府脫不了關係,慕容玹的臉色沉了下來。
“如果讓你去認人,你可能認出那個人來?”
“能能能,小的認得他的聲音~”他點頭如搗蒜,就算不能,在這時候也要點頭,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