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刺入桃花蕊,不敢高聲強皺眉,數滴菩提水,傾入兩瓣中,粉荷玉璧得滋潤,泉水汩汩湧不停。
……
第二日語昕醒來的時候,已經沒了慕容玹的影子,渾身又酸又疼,她咬咬牙,坐了起來,低頭就看見了胸口的青青紫紫,然而罪魁禍首已經沒影了,隻能用被子包住自己,委屈地朝著外麵喊了一聲,“玉竹。”
聲音還有些沙啞。
聽到她的聲音,玉竹很快就進來了,“王妃,你醒了。”
她的步伐輕快,顯然心情不錯。
“嗯。”語昕垂首,避免玉竹看見脖子上的咬痕,“讓他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玉竹笑得曖昧,“早就準備好了。”
每次王爺神清氣爽,嘴角上揚著出門,那晨間王妃起床,必然要沐浴。
“王妃,奴婢扶你過去吧。”
語昕哪裏知道玉竹在想什麼,聽到她的話,連忙擺手,讓她扶著自己過去,那自己身上還不得被她看光了。
她輕輕地咳了一聲,“玉竹,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吧。”
見王妃實在害羞得厲害,玉竹掩嘴偷偷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這邊,慕容玹從宮中回來後,直接去了地牢。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懸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的男人,冷冷地開口,“還不肯招供嗎?”
“是,主子,這家夥的嘴巴很硬。”負責審問的暗衛手拿滿是倒刺的皮鞭,抱拳答道。
“讓他醒醒神。”
沒有明確指示,已經有人提著一大桶鹽水,“嘩”地一下潑了過去。
傷口上撒鹽,大概就是如此了,昏迷了人生生地被疼醒,倒吸著冷氣,可就是沒有叫出聲來。
這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男人,正是慕容玹從安王府帶過來的趙六,原名趙佑。
這樣還一聲不哼,倒是條真漢子,隻不過是跟錯了主子。
趙六睜開了眼睛,就看見眼前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認出是王爺後,他有氣無力地開口,
“小的……小的已經說過……綁架王妃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王爺又何苦……何苦相逼?”
他的聲音極低,說一句,等半要天才能說下一句。
“倒是情深義重,不過安王妃可否承你這情,可就難說了。”
提到安王妃,男人的眼裏終於有了反應,神色裏麵滿是緊張,“你們把夫人怎麼了?”
六王爺果然如傳言中一般不羈,狠辣,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他會對夫人動手。
“王爺,所有的事情都是小的做的,與夫人無關,要殺要剮,都衝著小的來……”
就這樣一動,他整個人在空中打起轉來看,手腕處磨得生疼,可是現在,這所有的疼痛似乎都感覺不到了。
慕容玹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然後轉身離開。
“王爺,那兩人怎麼辦?”
“送到大理寺去,順便打好招呼。”
這兄弟兩人雖然隻是普通百姓,可是那作奸犯科之事,可沒有少做,再說,傷害過昕兒的人,如何能夠輕易放過,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價。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