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金山才緩過勁來，自己的本錢已經被我踩的腫了起來。
他無力的回答：“老楊年輕的時候救過我一命，然後就成了我的朋友，這些年一直這樣。”
我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金山說話真假。
我追問：“你和楊文清在茶館聊了什麼？”
“我和老楊有好一陣子沒見了，自然會多聊一些。聊得內容都是家常，緬懷過去之類。道上的人都知道，我金山是個比較懷舊的人。”金山回答。
“為什麼偏偏選擇在星期五的晚上，你甚至改變了自己的計劃，專門赴約楊文清，還顯得很謹慎的樣子。”
“剛好老楊給我打電話嘛！不過他畢竟是葉家人，而且葉家現在的狀況很亂。可能會被人懷疑我和老楊串通起來，圖謀不軌之類的，所以就要稍微謹慎一點咯。”
“那行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我冷哼一聲，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麼要找殺手刺殺葉天來的外孫肖凡？”
“肖凡是誰，我不認識啊！”
“嗬嗬，看來你還真是一句實話都沒有了。”
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突然鬆手，抓住茶幾上一個酒杯敲了一下。
酒杯“哐當”一聲碎裂開來。
我將碎了一半的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在了金山的手背上。
金山想要慘叫，卻被我再次捂住了嘴巴，又在他小腹狠狠踢了一腳。
他疼的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肥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卻再沒有叫喚的力氣。
隻是幾秒鍾的時間，他身體已經被汗水濕透，破碎的玻璃杯還插在金山手背上，鮮血順勢流出，慘不忍睹。
我冷眼看著痛苦不堪的金山，平靜的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誰要殺肖凡？”
說著，我敲碎了另一個玻璃杯，蹲下來，抵住了他的喉嚨。
原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金山終於露出恐懼的表情。
我馬上補充道：“我能保證在你開口喊出救命之前結果了你的性命。”
金山大口喘氣，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咬牙強忍著痛苦說道：“你這麼在意肖凡，你是他什麼人？”
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碎玻璃杯往下按了按，頓時陷進肌膚。
他的脖子出現了一道血痕。
“別動手，我說！”金山慌張的說道。
“幕後主使是誰？”
“好吧，我說，是……是葉正國。”金山深吸一口氣說道。
“葉正國？他怎麼可能要殺肖凡，他已經把對方趕出龍城了！”我露出了極為詫異的神色。
原本經過調查，已經確認葉正國不是幕後主使，趕我走也是因為我受到了別人的誣陷。
但是把我趕出龍城之際，還要找殺手刺殺我，就是在令人想不通。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金山額頭大汗淋漓，肥胖的神劇不住的顫抖，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能不能送我……去醫院，我……我快支撐不住了！”
“你和葉正國什麼關係？”
“雇傭和被雇傭的關係，雖然……我是龍城最大地下勢力老大，但……但是葉家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因為經常……在葉正國賭場玩，所以和……和他關係比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