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星期。
因為這是過渡監房,關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嫌犯,平頭子彪哥重傷了一人,對方還是某市領導的親戚,因此關了五個多月,法院還沒有開審。還有的都是一些偷東西,鬧事或者出交通事故的。
了解了他們的故事,我對他們的態度也有所改觀。
這些犯人都不容易。
因為看守所不是人過的日子,除了每天固定時間可以出去放風,其餘的時間比部隊還要嚴格,夥食也很差。估計是這種無聊壓抑的生活導致他們以欺負新犯人為樂。
當然,這不是我需要關心的。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
九個組織出現在龍城,事情已經越來越靠近我們查找的方向。
我深切的預感到隨時可能發生戰鬥,這是我們和九歌以及幕後黑手之間的決一死戰,刀姐那邊一定很缺人。
現在我卻被關進看守所,還有可能麵臨被判死刑的下場,什麼也幫不了。
這一個星期內,我見了好幾名律師,他們都是內陸過來的,有的甚至全國聞名。
不過所提出的建議和李律師基本差不多。
抱著先入為主的態度,我對律師比較信任一些。
他則是在第五天的下午來看守所的,然後告訴我一個比較好的消息。
死者的幾個身份及資料都調查過了,畢竟是金山手下的人,都有犯罪前科,其中有兩個打手還不止一次進過監獄,這對我們很有利。
下一步就是為我做精神方麵的鑒定,隻要成功,我會被判的很輕,還有可能離開這裏,被關進精神病院。
雖然如此,我還是開心不起來。
我問李律師,我母親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告訴我,母親很擔心我,可以稱得上寢食難安,短短的幾天,憔悴了不少。
為了我的事她東奔西走,四處托關係,找了政府一些大領導,包括警方的高層。
葉家雖然在龍城算的上最大的家族,但是外公葉天來去世後,名望地位下降了不少,加上葉家目前處於內憂外患的狀態,影響力更是大不如前。
而且我犯的不是小罪,殺了五人。
就算龍城政府方麵也不敢出麵,最多保證我不被判死刑而已。
至於後續再慢慢的進行減刑處理。
母親正在想辦法聯係龍城的總統,迫切的希望能夠將法院對我的判決降到最低。
聽律師說完,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讓母親為了我這麼顧慮擔心。
然後我問他借了手機,給刀姐打電話。
一般情況下,律師和嫌犯見麵是不允許帶手機的,在進會見室之前都會被沒收,但我畢竟是葉家人,這些小小的特權還是可以給的。
電話接通,我馬上問刀姐那邊的情況。
刀姐歎了口氣,說道:“你要我找的那個殺手到現在為止還沒找到,他們就好像從龍城蒸發了一般,袁笑被抓,我們缺少了一大助力,如果他在的話,說不定能夠查到九歌目前的藏身之地。”
聽到刀姐的話,我皺起了眉頭。
自從被關進看守所,我就和袁笑失去了聯係。
平時每天放風,也隻是限定在一小塊區域,和看守所絕大多數人還是隔離開來的。
因此,即便袁笑也被關進了看守所,我也無從得知。
“當初警察認定袁笑隻是從犯,他沒有殺人,我現在打聽一下袁笑的情況,如果可以,盡可能先把他保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