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出去獵食的土匪回來了,手裏拿著幾隻已經剝了皮清洗幹淨的野兔,順便還抱著一堆幹柴,在棚裏生起火來。
很快,那烤兔子醇香酥脆的味道就飄散開來,整個棚裏都是這氣味,聞著口水直咽。
李玉湖等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完全不搭理一旁的林金枝。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找到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林金枝靈光一閃,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又恢複如初,“我要解手!我肚子疼!”
可沒有一個人搭理她,他們繼續大口大口的啃兔肉。
“你們這江湖兒女都這麼不近情麵的嗎?我肚子疼!哎喲!哎喲……好疼啊!好疼啊……”林金枝依舊不依不饒的大聲嚷嚷。
可能是太吵了,影響李玉湖喝酒,她皺了皺眉頭,小手一揮,就有一個土匪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將地上的林金枝拽了起來,“快點!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影響老子喝酒!真掃興!”
“你綁著我,我怎麼去啊!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跑了不成?先解開吧!”林金枝伸出那雙被綁的緊緊的手,意思是讓對方先給自己解開!
那土匪也不敢擅自做主,轉頭用眼神詢問了他的頭,見李玉湖點了點頭,這才回身將繩子解開。
被綁了許久的雙手,剛被解放開來,林金枝就迫不及待的扭轉幾圈,在這麼綁下去血液都要不循環了!
還沒等她活動兩下,那土匪就急不可耐的推了她肩膀一下,“磨磨唧唧什麼!還去不去了!”
“去去去,這就去!”林金枝一臉陪笑的對著他點頭哈腰,抬起腳跟在他身後。
好在這棚邊上也搭了一個淨房,林金枝倒不至於進樹林解決。
……
等二人從外頭回來的時候,棚裏的那些人已經喝了不少酒,個個臉上都有些微紅。
身後那土匪準備用繩子繼續將林金枝的手綁起來,“咳咳咳,等等!”
“你又有什麼破事?煩不煩?”那土匪有些生氣的看著她,就因為帶她出去一圈,害他都少喝了一碗酒,那酒本來就不多!
“能不能讓我也嚐一口那個?我都整日滴水未進了,實在渴的緊?我就喝一小口行嗎?”林金枝伸出一隻手,食指與拇指彎曲,意思是她就淺嚐一小口。
土匪似乎是沒聽明白,反問了她一句,“想喝?嗬!”
“對對對!就一口?”林金枝拚命點頭。
“你倒想得美!本來就不多!想喝也沒有!”土匪不屑一顧的看著她。
就在林金枝覺得自己計劃泡湯時,李玉湖卻開了口,“就給他來一口!”
李玉湖並不是善心大發,不過是想看林金枝出糗罷了,這獵戶的酒多烈啊!要是沒經常喝酒的人,肯定喝不下去,李玉湖因為從小就在土匪窩裏長大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剛剛小弟倒酒時,她就聞到了這酒不錯,肯定是獵戶平日進山打獵帶來暖身子的,結果走的時候忘了拿回去!這才便宜了她和幾個弟兄!
再另外瞧林金枝那土裏土樣的,一看就沒喝過酒,這酒剛好讓她長長記性!再說是她自個求著要喝的,可不是她逼迫的!
而那個站在一旁的土匪一聽少東家同意了,他看著林金枝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善了,本來就不多,還要多一個人來跟他們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