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一下下,每一次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在陸亞薇的心頭,她已不知自己的心有多痛了,她隻知道她的心好痛好痛,痛的淋漓盡致!
不要……不要……
所有的反抗與哀求,都顯得那樣蒼白而無力。
十分鍾,二十分鍾過去了。
那瘦小子實在忍受不了了,“胖子,你完事了沒有?”
一聲舒暢的*****那強壯漢子終於趴在了陸亞薇雪白的身上,“好爽啊!”他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陸亞薇臉色更加蒼白,秀發更加淩亂,連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睛都已變的黯淡無光。
吱地一聲,瘦小漢子踩了刹車,車子停在了路邊。
這是一條寂靜的柏油路,路上並沒有多少車輛。
瘦小漢子爬了過來,一把推開仍舊趴在陸亞薇身上的同伴,“你去開車,該我了。”他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抬起陸亞薇的雙腿,便開始上馬作戰。
這一次,陸亞薇不再反抗,也不再哀求,她知道無論她再怎樣反抗都不能逃脫厄運,她再怎麼哀求,都不能讓這兩個喪失天良的人放過她。
她隻是靜靜地躺在那裏,如一具死屍,任憑那男人在她身上淩辱。
車子依舊往前開著。
身體被一根灼熱的棍子一次次的插刺著,陸亞薇已麻木,她已感覺不到舒爽與疼痛。
隻是那兩行晶瑩的淚珠依舊掛在她姣美的臉頰。
天,不知何時黑了下來。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停了下來。
一個臉上長著一條醜陋刀疤的男人走了過來,“刀哥——”瘦小漢子和強壯漢子迎了過去,此時的他們已是一副衣冠楚楚,人模狗樣。
那瘦小漢子還向刀哥敬來一支香煙。
刀哥從瘦小漢子手中接過那支香煙,淡淡一笑,“怎麼樣?你們說會給老子送來一個女人來抵你們的賭債,那女人呢?讓老子看看貨色。”
強壯漢子說:“在車子裏。”
刀哥說:“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讓老子看看。”
瘦小漢子走到車邊,打開車門,陸亞薇坐在車子裏,她淩亂的秀發遮住了蒼白如紙的臉色,刀哥看不清她的樣子,他走過去,“抬起頭來,讓老子看看。”
陸亞薇並沒有抬起頭來。
刀哥冷冷一哼,伸手,掀起她的秀發,他看到了她的樣子,那張臉雖俏美,卻是煞白煞白沒有血色。
刀哥滿意地點點頭,突地,陸亞薇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手。
一聲慘叫,“啊——”刀哥疼的抽搐起來。
陸亞薇狠狠地咬住刀哥的手,一雙美麗的眸子充滿了怨毒看著刀哥,她被人淩辱糟蹋,活在世上也是恥辱。
“臭婊zi!”刀哥惡狠狠地罵道,揚起手,重重一巴掌摑在陸亞薇的臉上。
這一巴掌很重,刀哥並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如果你的手也被一個女人狠狠地咬住,就算那個女人長的再漂亮,你也絕不會憐香惜玉的。
陸亞薇半張臉頰紅腫起來,她仍舊死死地咬著刀哥的手,不放手。
血跡從她的嘴角溢出,不知道那是她被刀哥一巴掌打出來的血,還是刀哥的手被她咬出來的血。
見到此情此形,那強壯漢子和瘦小漢子不禁都把心提了起來。
瘦小漢子罵道:“臭女人,你幹什麼?隨便咬人,你是狗嗎?快放開刀哥!”
強壯漢子說:“操,你快放開刀哥的手。”
陸亞薇不放開,她死命地咬著,恨不得把刀哥的手指給咬下來。
刀哥疼的抽搐起來,“放開,放開,快放開——”
陸亞薇不放開,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睛,此刻也變的猙獰可怖。
刀哥一把抓住陸亞薇的頭發,狠狠地扯起來,幾乎要把她的頭皮給扯下來,“操,你給老子放開,你這條母狗。”
陸亞薇感覺到自己的頭發連同頭皮都快要被刀哥扯了下來,她仍舊沒有鬆開嘴,就算是死,她都要拉個墊背的。
刀哥疼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你……你們兩個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瘦小漢子和強壯漢子相互看了一眼,跑過來,一人擰住陸亞薇的頭,一人扼住她的脖子,“快放開刀哥——”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
陸亞薇不放嘴,她已抱了必死之心。
強壯漢子說:“刀哥,她不放嘴?”
刀哥疼的冷汗淋漓,“不……不放嘴,你不會想辦法?”
強壯漢子點頭,他四下裏看了看,在一旁,看到了一隻木棒,他走過去,揀起那隻木棒,重重地朝陸亞薇頭部砸了過來。
砰地一聲!
木棒重重地砸在陸亞薇的頭上,鮮血順著她的額頭四溢,染紅了她的大半張臉,她癱軟在了地上,身體不住地抽搐著。
刀哥捂著自己的手,他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他的嘴上全是血跡。
瘦小漢子和強壯漢子走到了他的麵前,關切地問:“刀哥,你怎麼樣?”
刀哥冰冷陰狠的目光落在了陸亞薇的身上,他咬牙切齒地說:“這個臭女人,敢咬老子?”他從強壯漢子手中奪過木棒來,走到陸亞薇的身旁,揚起手中木棒,重重地向陸亞薇身上砸了過去。
一聲脆響,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陸亞薇並沒有叫出聲來,她似已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身體在地上不停地蠕動著,抽搐著,鮮血從她的頭上汩汩地湧出來,在她那張蒼白的臉上蜿蜒,如一朵綻放而嬌豔的花。
砰!砰!砰!
木棒無情地砸落在她的身上。
喀嚓一聲,那木棒斷裂成兩半。
刀哥已累的氣喘噓噓,他冷冷看著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陸亞薇,嘴角挑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他扔掉手中那段已斷成兩截的木棒,抬腳重重地在陸亞薇身上踢了幾腳。
對於刀哥的毆打,陸亞薇似已麻煩,她已感覺不到疼痛了。
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沁出,順著她姣美的臉頰滑落。
所有的屈辱,幾個人的嘴臉,都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裏,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幾個人血債血償。
刀哥抬腳還想往陸亞薇身踹去,卻被那瘦小漢子拉住了胳膊,“刀哥,不能再打了!”他心疼地看著陸亞薇,他剛剛才和這個女人歡愛過,要是這個女人就這樣被打死,那豈非要給他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麼?
刀哥仍舊不罷休地一腳踢在陸亞薇的腦袋上,“操,臭女人。”
瘦小漢子賠著笑說:“刀哥,你再打就會把她打死了。”
刀哥說:“老子就是要打死她。”
瘦小漢子說:“刀哥要打死她當然沒問題,但是刀哥,你看看她!”
刀哥的目光落在陸亞薇那張蒼白卻滿是血跡的臉,“她怎麼了?”
瘦小漢子說:“刀哥,其實她是一個長的很不錯的女人,而且她的身材很不錯。”想到剛剛對陸亞薇的淩辱,他嘴角挑起了淫邪的笑容。
刀哥的目光落在了陸亞薇飽滿的胸部,“她的身材的確不錯。”那對胸,摸起來的手感肯定不錯。
瘦小漢子壞壞一笑,“刀哥要是殺了她,那豈非是砍掉一棵搖錢樹麼?”
刀哥說:“隻不過這個女人不乖乖聽話,要是傷到了客人,恐怕就不好了。”
瘦小漢子邪惡一笑,“我知道刀哥有很多對付女人的方法,你一定會讓她好好聽話的。”
刀哥點點頭,“我的確有很多方法讓女人聽話。”但眼前的這個女人,動不動就咬人,卻真的讓他有點頭疼了。
瘦小漢子說:“所以說,刀哥,不能殺了她。”
刀哥歎了口氣,“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忍一忍,把她抬進來。”他說著,走進了一棟房子。
瘦小漢子和強壯漢子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禁歎了口氣。
強壯漢子說:“幸好沒有出大事。”
瘦小漢子說:“是啊,幸好,如果刀哥出了什麼事,恐怕我們兩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強壯漢子說:“我們別愣著了,把她抬進去吧!”
瘦小漢子點點頭,兩個人抬起陸亞薇,走進了那間房間。
房間裏,刀哥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一個性感的女人正拿著一瓶藥水小心翼翼地替他擦試著手上的傷口。
那女人就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咪,一頭栗色的卷發,一對幾乎包裹不住的胸,很讓人想入非非。
強壯漢子和瘦小漢子抬著陸亞薇來到了刀哥的麵前,把她扔在了地上。
女人替刀哥包紮好了手,刀哥伸出手,看著那隻被包紮了厚厚紗布的手,又冷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陸亞薇,冷聲問:“她死了沒有?”
瘦小漢子俯下身子摸了摸陸亞薇的鼻息,賠笑說:“刀哥,她還活著。”
刀哥嘴角挑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很好。”他看向身旁的女人,“去幫她把傷口包紮一下,千萬不要讓她死了。”
一個女人,有很多趣味,一個死女人,那是一點趣味都沒有的。
那栗發女郎淺淺一笑,起身,扭著纖腰臀向陸亞薇走了過來。
走到陸亞薇的身旁,她用酒精和紗布把陸亞薇臉上的血跡清洗幹淨,又在她的傷口上擦了藥水,又用紗布替她包紮好了。
做完這一切,栗發女郎在一隻水盆裏洗了洗手,走回刀哥的身旁,淺淺一笑,“刀哥,給她包紮好了。”
刀哥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很好,你可以先走了。”
栗發女郎乖巧地點點頭,“是的,刀哥。”她扭著纖腰豐臀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瘦小漢子和強壯漢子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笑容,他們知道接下來刀哥要做什麼,他們不會留下來破壞好事的,“刀哥,我們也該走了。”
刀哥點點頭,“你們走吧,到黃毛那裏去拿錢。”
兩人興奮不已,“多謝刀哥!”
兩人走後,房間裏變的有些空蕩蕩的,刀哥摸了摸自己受傷的那隻手,嘴角挑起一抹無奈的笑容,他抬起陰鷙的眸,看著陸亞薇,這是一個很強悍的女人。
他起身,走到了陸亞薇的身旁,蹲下了身子。
陸亞薇瞪大眼睛看著他。
刀哥看著她蒼白卻姣美的臉頰,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