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桃母女要唱歌,天天趴在周立銘家牆頭上,一邊看何詩言跳舞一邊嚎。一副要將她們唱的沒心情練舞蹈的樣子。
何詩言沒什麼舞蹈功底,但是身體協調,再叫上二妹一教,跳的越來越帶樣。
二妹和她關係好了,見王春桃在一旁打擾她,忍不住心疼她。
“詩言姐,咱倆去後院跳。任那房簷的老鴰叫的再難聽咱們也聽不見。”二妹說著,牽著何詩言就走。
王春桃聞言跳下牆頭,指著二妹道:“你說誰老鴰?”
張斌看她追,馬上過去攔住她:“當然沒說你了,春桃姐,你這嗓音和小百靈一樣,嘶吼起來猶如黃河之水般……”
“般震撼?”王春桃仰著頭,以為張斌要誇她呢。
“般……渾濁!”說罷,張斌嗷嗷的向周立銘跑去。
何詩言和二妹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爆笑。
周立銘看著他們鬧,也忍不住笑。隻不過他心中覺得何詩言的笑聲才是真正的百靈鳥一樣的,甜軟,充滿活力。
何詩言和二妹在後麵排練,不讓他們任何人看。周立銘和張斌兩人隻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最後他教周立銘下五子棋,下軍旗。
“哎,周大哥,你這人真賊。”當周立銘在張斌的軍長司令沒翻出來之前,將他的陣營已經殺的所剩無幾的時候,他忍不住哀嚎。
“承讓承讓。”周立銘友好一笑。
何詩言覺得自從張斌這個活躍分子來了以後,好像周家都熱鬧了。
周立銘見何詩言看著張斌發呆,露出淺淺笑意的時候,心裏一窒,歎了口氣。也許這個肯為她來這裏受累的人,才是她應該選擇的伴侶吧。
幾個人各懷心思,在一起坐著閑聊,卻聽到外麵有小孩子的哭喊聲。何詩言幾人紛紛向牆外望去,隻見那日在河邊調侃周立銘的婦女拉扯著一個孩子向周家走來。
那女人是村裏有名的利嘴子,村裏的人敢得罪村主任都不敢得罪她,要不然她能不帶髒字罵你一年之久。何詩言上輩子這輩子對這樣的人都不是很喜歡。
看著這人這麼凶的對待孩子更是不開心。她起身迎過去。
“李嫂子,怎麼這樣嚇唬孩子呢?”何詩言蹲下將李嫂子的閨女小花抱在懷裏,語氣帶著責備。
“小何姑娘,之前是嫂子有眼不識泰山,沒理解到你們城裏念大書的厲害。現在我求你救救嫂子吧。”李嫂子拍著大腿,十分痛苦的樣子。
何詩言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小心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我這孩子,這次考試打了六分,我去給她開家長會,這張臉都丟盡了,現在全村都說,我小利嘴生個小糊塗,你說我生氣不?我去找了村長,讓他照顧照顧咱孩子,可是他說啥,找他沒用,不如找你們這些念大書的人給教教。”李嫂子七拐八拐才說明來意。
王春桃母女要唱歌,天天趴在周立銘家牆頭上,一邊看何詩言跳舞一邊嚎。一副要將她們唱的沒心情練舞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