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好,周立銘又有了點勇氣。
“詩言,你們城裏的姑娘是不是都不會嫁到村裏來?”周立銘問完,又覺得太直白,馬上改口道:“是不是都覺得村裏不如城裏好?”
何詩言笑笑,回答了他改口前的問題:“我倒是覺得,無論村裏還是城裏,都要看你嫁的人是誰。如果城裏的男人不愛你,倒不如嫁給村裏一個足夠愛自己的男人。”
聽到何詩言的回答,周立銘有個衝動,就是想告訴她,自己怕是真的愛上她了,可是他是男人,愛這種東西說出口就是責任,自己沒有何詩言的勇敢,不敢在沒有能力的時候,用感情去牽絆一個女人,那種感覺像是孟浪之徒。
何詩言見他不說話,起身劃拉掉裙子上的土:“我們也去看看二妹和張斌吧?”
周立銘見她這個時候想到張斌,起身嘟囔道:“張斌那麼大人,還能丟不成。”
何詩言假裝沒有聽到,拉著他向山上走去。
直到走到周立銘說的山洞,可是並沒有發現二妹和張斌。這裏說是山洞,其實就是一個僅能容納兩個人並肩坐著的小洞。所以一目了然就知道二人沒在這裏。
“他們人呢?”何詩言有點慌張,這裏畢竟不是村裏,人跡罕至的,不會出事吧。
“我們向那邊走走。”說著周立銘拉著何詩言的手道。這裏山上到處都是凹凸不平的石頭,他怕何詩言摔倒。
何詩言見他主動拉自己,也沒有拒絕,跟在他身後走。
一遍走一遍喊張斌和二妹的名字。
可是卻一直沒有回應。
熟不知就在不遠處的一處高差不多三米的地方,張斌和二妹都摔昏在地下了。
二妹醒來的時候,看到張斌就在自己身旁,才想到剛才自己一不下心踩空的時候,是張斌將她護在懷裏滾下來的。她趕忙起身,一邊叫他,一邊將他往起扶來。可是扶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手心濕熱。她抽手一看,手心全是血。
“張斌,是我害了你,張斌……”二妹一邊叫他,一邊哭。
張斌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二妹臉上蹭的髒兮兮的,一雙手還在臉上胡亂的抹著。哭的泣不成聲的叫自己。
“別哭了,臉都花了。”張斌想笑,但是一笑感覺肚子都跟著痛,他隻好憋著。
二妹聽到懷裏的人出聲,馬上看向他。
“你沒死太好了。”二妹有點呆萌的說。
“你的哭聲太難聽了,本來我都走到奈何橋了,又趕回來製止你繼續折磨我的屍體。”張斌開玩笑道。
一向文靜的二妹,聞言都忍不住捶他:“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哎呀,太疼了,對我溫柔點。”張斌哀嚎著。
二妹聞言馬上給他揉揉,“好了嗎?”
“恩……”張斌感覺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胸前反複的輕輕的揉捏,有點出神的回答。但是馬上又警告自己,自己喜歡的是何詩言,不能做這種見異思遷的事情。
聽到她說好,周立銘又有了點勇氣。
“詩言,你們城裏的姑娘是不是都不會嫁到村裏來?”周立銘問完,又覺得太直白,馬上改口道:“是不是都覺得村裏不如城裏好?”
何詩言笑笑,回答了他改口前的問題:“我倒是覺得,無論村裏還是城裏,都要看你嫁的人是誰。如果城裏的男人不愛你,倒不如嫁給村裏一個足夠愛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