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成說走就走了,把個宗照石給搞得莫名其妙,他說遇到合適的時候幫自己說說,什麼時候是合適的時候,一天後、一個月後、還是一年以後,這不是他媽白來了嗎?白來還搭上一件文物,自己這可到哪裏說去啊!打牙往肚裏咽吧!他隻能罵自己的兒子,放下那副字畫,他慢慢地走出了楊家。
他這裏剛剛出去,那份字畫一下就被經過這裏的楊漢娟拿到手裏,楊福成這個時候也返回來看這副字畫,楊漢娟對楊福成說:"你太不專業了,你說你吊人胃口,幹嘛像一個老僧入定啊!,你那用哼哈腔調和人家說話就夠牛掰的啦!還對人家說等合適的時候幫人家說說,什麼時候合適啊!是一年還是十年合適,總得給人家一點希望吧!再說你認識川北新軍嗎?鑒於你沒有能力幫人家辦事,所以這副字畫歸我啦!"說完拿起字畫就走。
楊福成追趕著說:"丫頭!你總得讓爸爸我看看吧!"楊漢娟說:"你大字不識一筐,你說你搞什麼文雅!"
楊福成說:"我是不懂,我這不是給你姨娘找嗎?"原來這家夥是在給老婆尋找字畫,楊漢娟氣得扔下字畫轉身就跑了。
楊福成在後麵說:"丫頭哪天爸爸給你找很多給你!"聲音在走廊上回蕩,人已經不見蹤影。
曉曉又被請去附屬醫院了,他們又接到一個特殊的患者,這個患者的名字叫四德子,他就是那天被慧覺法師背走的那個地痞流氓。
四德子那天被慧覺法師給點上一指放在三十公裏以外,他一個人晃裏晃蕩、稀裏糊塗、失魂落魄地跑回了北川市,進入市區他就迷糊了,他不知道怎麼回家,一下子就坐在馬路牙子邊上,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
宗照石那天回到家就病倒了,他是著急上火得病的,老婆哭天抹淚地把他送進醫院,在醫院打針吃藥折騰兩天才出院回家,可是坐在家裏還是會想到兒子事情並沒有解決,正焦急無策的時候,他手下的警察帶著髒兮兮的四德子出現在家裏。
老婆看見兒子上去抱起來就開始大哭,他看到兒子回來心裏到是輕鬆了,可是看兒子現在的狀態他又緊張起來。
兒子到是比過去乖很多,過去跟父母說話都是你或他,今天反常地說:"爸爸媽媽!我要睡覺去了!"當時就是考慮孩子這幾天被人家給折騰夠嗆!睡覺就讓他睡吧!
兩天了,四德子還是再睡覺,宗照石覺得有點不對勁,走到床前一看,孩子睡覺怎麼會像是死了,是不是假死狀態啊!種種幻想讓宗照石夫妻緊張起來。因此他們才把四德子送進醫院,巧的是他們把四德子送來附屬醫院。
醫院裏的幾個科室的專家都檢查遍了也沒有找到四德子的病症,問四德子本人吧!這家夥就是哼哼一下繼續睡覺,這種不吃不喝睡了兩天一夜讓醫生自己說都不正常,可是這樣昏睡不醒總得對人家家屬有個交代吧!總不能說我們醫治不了推出去吧!那樣今後醫院的名譽何在?今後還怎麼接診?沒有辦法隻能又把曉曉給請過來。
曉曉看看他們的出診記錄馬上就心裏有底了,她知道這個四德子的症狀得靠慢慢恢複,其他藥物治不了慧覺法師的那一指,她簡單看看就馬上給他開上幾副湯藥,讓他們自己回去熬服,走過去拿出銀針對著四德子身上幾處大穴上去就是幾針,十分鍾不到四德子就坐了起來,剛坐起來就喊餓,曉曉趕緊告訴他父母說,今天回去給他喝粥,明天就可以吃喝正常,堅持服藥吧!估計他恢複需要點時間,說完曉曉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