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伸手一抓,判官筆出現在手中“不管他,我先把木偶相給破掉再說。”
沈夢鴿卻抓住張峰的手,不讓對方接近自己的額心,眼神堅定道“張峰,不要,你鬥不過那人。他的權力太大了,你和我都會死的。”
沈夢鴿雙手抓住張峰,十分用力,指甲都鑲嵌到張峰的皮肉,苦苦搖頭“張峰,不要,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不想你卷入這些事情當中。”沈夢鴿又哭了,這次哭的不憂傷卻令人心疼“張峰,能遇見你已是我最大的幸福,就算我從此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至少一想到你,我就會很開心。因為我的生命中,至少曾出現過陽光。”
沈夢鴿看張峰還沒有放手,苦口婆心勸說道“張峰,你不知道他的權勢,沒人能治得了他,沒人鬥得過他……”
“唔……”沈夢鴿還要說,被張峰用嘴堵住,用力的一吻,吻的沈夢鴿愣住,半晌沒有反應。
一旁的薑芩把頭側過去“我說,本來是這麼嚴肅的事,怎麼還親上了?”
一吻過後,張峰放開沈夢鴿,一字一句認真道“聽我說,這世界比你想象的大得多,看到薑芩了嗎?奇怪的東西還很多,不隻是眼前的黑暗。沒什麼好怕的!”
薑芩白了張峰一眼“張小子,你說雞湯就說雞湯,幹嘛把老娘比喻成奇怪的東西?你才是東西,你們全家都是東西。”
張峰大叫道“好好好,我是東西,你不是東西,行了吧。很重要嗎?”
薑芩滿足道“這還差不多。”
沈夢鴿還是解不開心結,更直白的說還是怕,害怕那人。畢竟這份懼怕陪伴了她二十一年,從她是嬰兒的時候就被那人養著,當成女兒養著。原本沈夢鴿以為,這是她的父親,親生父親,然而有一天,那人卻突然告訴她,要娶自己。沈夢鴿至今還記得當那人說出這話時,臉上荒淫的笑容,令人惡心,令人恐懼,是她這輩子也揮之不去的噩夢。
“張峰,你不懂,不懂他有多恐怖。”
張峰將沈夢鴿緊攥著的手指一根一根從手腕剝掉。“別管怕不怕,有多恐怖,你說過你是一隻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你渴望自由嗎?餘生很長,若整日生活在黑暗中,不如在陽光裏過一日。”
張峰一邊說話,一邊頌唱靜心訣讓沈夢鴿安靜下來,她太怕那個人了,以至於不敢違背那人的任何意願。
沈夢鴿情緒安穩下來,語氣仍有些不堅定“張峰,別,我不想我的事牽扯到你,我能和你日夜不分離,生活三天,我已是十分滿足。”
張峰嘴角一扯,把沈夢鴿的所有手指全部拿掉,壞笑道“可我不滿足,我要完完整整的你。”
判官筆的筆尖移到沈夢鴿的額心處,雖然筆尖未曾觸到沈夢鴿的額心,看起來卻好像連在一起。有黑色的陰煞之氣絲絲縷縷從沈夢鴿的額心中飄出來,與判官筆連成一道黑色橋梁。而判官筆同樣生出絲絲縷縷的黑線飄向薑芩,將薑芩包裹起來。
張峰伸手一抓,判官筆出現在手中“不管他,我先把木偶相給破掉再說。”
沈夢鴿卻抓住張峰的手,不讓對方接近自己的額心,眼神堅定道“張峰,不要,你鬥不過那人。他的權力太大了,你和我都會死的。”
沈夢鴿雙手抓住張峰,十分用力,指甲都鑲嵌到張峰的皮肉,苦苦搖頭“張峰,不要,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不想你卷入這些事情當中。”沈夢鴿又哭了,這次哭的不憂傷卻令人心疼“張峰,能遇見你已是我最大的幸福,就算我從此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至少一想到你,我就會很開心。因為我的生命中,至少曾出現過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