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勾搭在一起多久了?”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對話,讓我惡心又憤怒。
宋哲將我手裏的手機搶了過去,瞪著我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隻是普通的同事。”
我冷笑,“同事?姓宋的,我今天在小區外麵都看見了,你別以為我傻,你們在車裏做的那些勾當,你以為我不知道麼?”
他臉色沉了下來,推了我一把道,“蘇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什麼車裏,我不明白。”
“宋哲,你特麼是不是男人,不承認是吧?好,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我幾步上前從他西服裏將那惡心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女人的內褲,紅色的丁字褲,這明顯就是剛才他們在車裏做的時候,那個女人塞進他衣服裏的。
宋哲臉上一變,將我手中的內褲搶了過去,丟在垃圾桶裏,有些結巴道,“這……這可能是那個同事的惡作劇。”
我冷笑,“你不承認是吧?好,我明天去你們公司,問問這條內褲是誰的惡作劇。”
我是氣瘋了,才會完全沒了理智的逼著他承認這事。
這個世上,有那個男人不出軌?女人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麼?
宋哲見我這麼說,有些慌張的拉著我道,“暖暖,你別多想,今天的事情是我糊塗,以後我不會了。”
縱然知道他是擔心我去他們公司鬧,影響了他的形象。
我也隻能選擇忍著,他都已經做了,我還能怎麼辦?
依依才九個月大,我不想她那麼小就要經曆父母離異的痛苦。
強忍著惡心,隻能將這段婚姻繼續下去,那天我逼著宋哲刪了那女人的電話,以及各種社交網絡上的信息。
三月初,涼城的風很大,宋哲說是要帶著我們母女出去春遊。
我最近茶室裏也不忙,想著我和宋哲的關係也該緩和緩和了。
便也答應了他,隻是我總覺得宋哲的舉動太過於殷勤了。
平時他那麼懶的一個人,竟然主動找了車,租了帳篷還買了風箏。
坐在車上,我心情還算不錯,依依剛學會走路。
第一次出門,興奮的在我懷裏一直活蹦亂跳的。
“宋哲,我們這麼晚出門,等會路過超市的時候買點幹糧帶著,晚上餓了可以吃。”
他心不在焉的應了我一句,隨後接了個電話。
我抱著依依,見他總是不停的朝我們母女看,心裏不由狐疑道,“宋哲,怎麼了?”
他搖頭,“沒,沒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宋哲怪怪的。
他在路上買了幹糧,也順便買了幾瓶白酒,我倒是有些好奇,問他買白酒做什麼?
他支支吾吾的說是有個朋友讓他買的,我也沒有多問。
到郊區的時候,我抱著依依在草地上玩,宋哲找了片空地搭帳篷。
在郊區看星星倒是極其好的,出門的時候擔心外麵太冷,我特意多帶了兩件羽絨服。
宋哲一直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讓我喝水,說是外麵風大,多喝點水保濕。
這次春遊有些冷清,就我們一家三口來這郊區搭了個小帳篷,除了看星星和大海,也就沒什麼好看的。
不過我也倒是容易滿足,好歹宋哲有心,帶著我們出來玩也是他的心意。
沒過多久,我不知為什麼,覺得自己困得要死,也就抱著依依回了帳篷睡覺。
宋哲說他不困,想一個人呆著看會月亮。
我沒管他,抱著依依睡了。
我沒想到的是,這一睡便成了災難。
半夜,春風刮得尤為強烈,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被烈火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