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似乎覺得周圍人都對我指指點點,那些不屑的目光向我投來。
我隻顧埋頭向前走,終於來到了辦公桌前。可是這時候我卻沒有絲毫的心思去工作,腦海裏那件事情始終揮之不去。
‘我必須離開陸祁易的別墅。’我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而且是堅定不移的。
這個時候再和陸祁易住在一起已經十分不合適,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我搬出去,否則陸祁易晚上又對我做什麼禽獸的事情,那要怎麼辦?
一上午我的腦海裏都昏昏沉沉的,想著這些事情。慶幸的是陸祁易竟然一次也沒有找我。我猜想多半是因為昨晚的事,難道這個人也會因為做的這樣的事情而愧疚嗎?
我在心裏冷笑著搖了搖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蘇暖,你是不是又捅了什麼簍子?”旁邊的女同事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
從她這副嘴臉理我可以看的出,她之所以問這句話,絕對不是出於對我的關心。不過是八卦的心態使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外加幸災樂禍的詢問罷了。
“沒什麼啊,我會出什麼,你這麼問也真是奇怪。”我雖然對公司的流言蜚語已經不屑一顧,他們這些八卦的討論我也不想計較,可是這不代表我就是可以欺負的,我語氣有稍微強勢的回擊道。
可是這個女人絲毫不示弱,瞟了我一眼,叫一塊兒口香糖放在嘴裏嚼著,然後說道,“我的問題有什麼奇怪的?我不過是關心你罷了,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我在心裏已經幾乎狂笑起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無恥的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我歎了一口氣,不再與她計較。
可是一波未平又一波又起,我沒想到更大的噩耗,竟然已經等在了我的前麵。
“蘇暖,別怪我沒有告訴你,你可是已經大禍臨頭了。”那個早晨,嘲諷我的女人,現在又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我實在是不想搭理她,於是默不作聲。可是這個女人卻登鼻子上臉,繼續對我說道,“怎麼我好心告訴你,你還不搭理我了怎麼著?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可別怪到時候嚇死你。”
“你倒是說說什麼大禍臨頭。”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那張趾高氣昂的臉確實是一副欠揍的樣子。我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揍她一頓,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現在的立場不是做這些的時候。
“反正你是捅了大簍子啦!”那個女人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吃起了零食,不再和我說話。
一直到下午我才知道,她所說的話確實是真的。天上掉餡餅沒有砸到我,卻砸下來一個大鐵鍋,而且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頭上。
“蘇暖你上次負責的合同出了問題。”突然一個人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對我說道。
我不禁皺眉,心裏沒有絲毫的線索,“什麼合同出了問題?”
“公司裏已經下達消息,說因為你將公司合作的合同打錯了,兩億的單子,因為多打了一個零,讓公司差點損失了十八億。”
我的腦子裏嗡地一下,然後隻看到她的嘴,一張一合,就再也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了。
什麼合同?什麼十八個億?為什麼我的腦海裏一點都沒有印象,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的差錯?
我慌亂的解釋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我是冤枉的。”
可是那個女人冰冷的表情告訴我,她其實對這件事毫不在意,“我隻是給你傳達公司的通告而已,至於這件事情是怎麼樣的?你是不是被冤枉的?這就不是我能管轄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