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已經把他送到醫院裏去了,可是我必須在這裏,不能讓這小子走了。他走了我們的醫藥費誰賠?”大壯漢還是氣憤難當,又要衝上去再揍他一頓。
“簡直一派胡言,這明明就是碰瓷。”被打的男人舔著臉說的。
他的臉上已經鼻青臉腫,再加上這個表情,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警察同誌你看我的臉,都是被這個人打的。還有我身上,我要求去醫院驗傷。”被打男人的眼珠滴溜轉了一下,又改口說道,“我還有急事就不去醫院了,但是他現在必須賠我錢。”
“你撞傷了人,還想讓別人賠錢,簡直是厚顏無恥。”
“你們兩位都必須隨我回警局,至於孰是孰非,調查一下就清楚了。”警察見兩個人爭執不下對他們說道。
老人的兒子點了點頭,“好,我聽著警察同誌的安排。一定要不法分子得到該有的懲罰,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可是這時被打得男子卻表現出可疑的猶豫,一個警察對另外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
兩名警察不動聲色地向他靠近,突然一名警察迅速出手,告訴男子的手將他反扣住。
“你們這是要幹嘛?快放開我。”可是手銬還是牢牢的扣在了他手上。
“請你配合我們執行公務。”警察對被打男子說道。
當警察帶著兩名男子走出人群的時候,我驚呼道,“是那個綁架孩子的男人。”終於明白了剛才為什麼覺得聲音那麼耳熟,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不是那個在酒吧頂樓綁架孩子的人又會是誰。
“警察同誌,且慢。”當綁架孩子的男人被押上警車之後,陸祁易快步走了過去。
“請問有什麼事?”警察問道。
“我認識那個被打得人。”陸祁易說道。
“你是要替他作證嗎?”警察又問道。
陸祁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不是,警察同誌,我要舉報這個人,他在醫院劫持一名嬰兒,雖然嬰兒已經被我救下。在黑色巔峰酒吧頂樓,你們可以去調監控。”
這時候,載著綁架嬰兒的男人到警車已經離開。
“謝謝您提供的線索。”警察坐上警車就離開了。
陸祁易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道,“我們走吧,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不舒服。”我詫異於陸祁易對我的貼心,於是對他笑了笑說道,“嗯,挺好的,我們回去吧。”
當我們回到別墅之後,已經亂成一團。
陸祁易剛踏進別墅之後,邵安娜就一下子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聲音哽咽地說道,“易哥哥,你到底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事情呢,而且又找不到你。”
蘇媽媽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然而她與邵安娜的關注點倒是不太一樣,我的額頭上受了傷,雖然從包紮上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因為隻是一塊不大的紗布,不過這也足以讓蘇媽媽神經緊張,十分心疼的看著我問道,“暖暖,這額頭的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陸祁易將突然對邵安娜使了個眼色,隻見他的嘴動了幾下,卻聽不到說了什麼。而後,陸祁易走了過來,對蘇媽媽說道,“沒什麼,昨天晚上我和蘇暖出去,都快我太大意了。她從台階上摔了下去,我就送她去了醫生。”
蘇媽媽點了點頭卻不由得又埋怨,“那為什麼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
陸祁易這時候才想起了手機,於是掏出來,冷漠的說道,“哦,原來是手機沒電了,在醫院又沒有心思來充電。”
我有些詫異,畢竟昨晚陸祁易和邵安娜是在酒吧喝酒,而後又發生了哪些事情。不過這是邵安娜竟然沒有一點反駁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