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就明白了花哨老板的用意,於是點了點頭,將IPAD重新遞到他的手裏。不久之後我們就已經站在銀行大廳外的24小時自動取款機。
一切辦理妥當之後,花哨老板將IPAD重新交還到我手裏,對我笑著說,“那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既然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其他的細節自然可以忽略不計。此時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裏麵的內容,在這時候,我又接到了蘇媽媽的電話,聽到她那邊人聲鼎沸,我好奇地問道,“您現在在哪裏?”
“我現在在愛爾蘭西海岸凱裏郡的丁格爾,這裏的沙灘簡直太美了。”蘇媽媽的聲音傳過來,千裏之外依然可以感受得到大海的氣息。
“愛爾蘭?那不是歐洲嗎?”我詫異地問道。
“是啊,我們幾個老朋友決定在歐洲玩一圈,艾愛蘭是第一站,奧地利哈爾施塔特鎮,捷克克魯姆洛夫,德國梅爾斯堡,法國安納西,意大利馬納羅拉,英國庫姆堡古鎮……這些都想去轉一轉。”我聽著蘇媽媽說著這些地方,眼前仿佛也呈現出一幅幅美麗的景色,這些都是一些出名的古鎮,領略異域風情,感受時代足跡,去試試不錯的地方。
“那您就好好玩吧,不用擔心我,我一切都好。”其實我也明白蘇媽媽給我電話的原因,她實在擔心我。為了打消蘇媽媽的擔憂,我故意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多少天了,還是第一次發出這樣爽朗的笑聲,雖然隻是為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與蘇媽媽聊完了之後,我盯著手機出神,真想和她們一起去暢遊歐洲。在英國數年,我都沒有去任何一個地方遊玩,這也算是一種遺憾吧。我所有的時間都耗費在了治療身體上,對那裏的印象除了蘇媽媽的溫柔就是醫院的消毒藥水。
我預定了距離我最近的一家酒店,在酒店的房間裏我再次打開IPAD。我首先做的是將這份資料重新在網盤上做了備份,IPAD壞掉的幾率我不知道,但是總歸是有備無患。
在正式看的時候,我甚至有些緊張,開始亂七八糟的猜,猜測這個視頻裏到底可以看到什麼,可是毫無頭緒。於是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我怎麼現在這麼矯情了呢,看一下視頻的內容不就知道了。”
我打開視頻播放鍵,酒吧裏有卡座和散台以及壁牆。卡座一般分布在大廳的兩側,這裏消費較低。散台相對消費高一些,但是這家酒吧不同的一點是他們還有VIP坐席,這裏有專門的服務員,而且環境相對安靜。
如此酒吧內就形成了亦動亦靜的格局,而此時監控攝像頭對著的就是VIP坐席,我猜想一會邵安娜和舒欣應該會出現在酒吧了吧。這兩個人也算是同道中人了吧,都是對酒吧情有獨鍾的人。
我盯著屏幕看了幾分鍾,卻沒有等來猜想的邵安娜或者是舒欣,在鏡頭裏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人。尤其第一次查看視頻的時候,我是一下子調到了中間的位置,所以並不知道視頻一開始的畫麵。
雖然確定這段監控錄像視頻確實是關於邵安娜和舒欣的視頻,但是對於一開始出現的這個陌生人,我還是感覺很奇妙。
這個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材高瘦,尤其是那張臉,甚至有些清瘦。在清瘦的臉龐上架著一副眼鏡,他穿著一件名牌休閑西裝,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這是一款勞力士星期日曆型手表,方鑽隕石麵,鉑金鑲鑽,市場價格應該在二百萬以上。
男人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