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同樣一個道理,對於自己的合作夥伴,更要調查的一清二楚,否則被出賣啦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那豈不是很可悲。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來說說宋哲的事情。”既然現在陳伊諾對我表達了合作的意向,那我要做的第一步,自然要從陳伊諾身上套取更多的信息。
陳伊諾笑著點了點頭,反倒問我,“從你回來到現在,也有很長時間了。對於宋哲的事情,你應該一直都在調查吧。”
“沒錯,,這是我回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報複宋哲,這件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不過在此期間也發生了很多事情,導致我的報複計劃一直停滯不前。”我可疑隱瞞了一些事實,畢竟對於這個女人,我還不能全然相信,即使相信了,我也必須對陳伊諾有一定的防範措施。
“即使如此,你應該也調查到了不少事情吧?”陳伊諾的臉上始終保持著詭異的微笑,與之前瘋癲的女人截然不同。如果愛情上一個女人分不清方向,智力銳減,那麼痛恨則使一個女人變得冷靜且殘忍。我想一旦陳伊諾將矛頭指向宋哲,這個女人就會對他,展開不遺餘力地報複。
既然陳伊諾如此咄咄逼人的,想問我得到的線索,那不妨就透露她一些,於是我笑著點了點頭,“如果說一點線索都沒有調查到,那是騙人的。根據你給我提供的那些照片和資料,我甚至找到了與這個案件相關的向當事人,根據他們的回憶。當時宋哲並不是那個項目的唯一負責人,也就是說,即使我們拿到了全麵的證據。他最多也就在監獄裏關幾年,然後就會被放出來。而且當時之人死亡的事件,也不在宋哲的管轄範圍,準確的說,他最多是次要責任。”
“看來你真是已經下定決心了,居然連當時的當事人都找到了。”陳伊諾有些驚訝的說道,“那你有沒有找到工作的線索?”
我搖了搖頭,“除了你那些線索之外,另外,我去找到了,當時受害人的鑒定報告,共有十幾個人,其中致傷殘的有七個,重罪要的是致死兩人。”
“我們關鍵要找出,為什麼當年這麼大的時間沒有報道出來,到底是誰包庇了這夥不法之徒。我這樣我們要冒的風險勢必會成倍增加,這個人可能是我們絕對惹不起的人物。”陳伊諾說出來的事情,其實我也在想,隻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眉目。這也與陸辰逾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不謀而合,如果當時宋哲找到了陸辰逾的父親,而被拒絕,那麼宋哲勢必找到了其他的人。
關鍵是找出這個人,可是關於這件事卻毫無線索。
“你的這個秘密,那個人知道嗎?”陳伊諾突然神秘兮兮的問道。
我皺起眉頭看著陳伊諾,不知道她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狐疑的看著她問道,“那個人?你指的是誰?”
陳伊諾晃了晃酒杯,喝完最後一口紅酒,然後笑著說道,“我指的是誰能讓你不知道嗎?當然是在本市叱吒風雲的大人物,牧雲集團的總裁陸祁易。”
“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我語氣不善,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要生氣,我這也是為了我們的計劃,能夠順利完成,你得理解我的心情。”陳伊諾好像完全已經放鬆了下來,心情很好地笑著說道。
我冷漠地蹬了陳伊諾一眼,可是她似乎完全不為所動,繼續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怎麼和他沒有關係?你和這位牧雲集團的總裁陸少,真的隻是兄妹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