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趕緊送邵安娜去醫院吧。”我既感覺羞澀又感覺一種莫名其妙的悸動的感覺湧上心頭。
陸祁易卻不理會我,直接抱著邵安娜向走去,我緊隨其後,陸祁易一百年走一邊對我說道,“她這根本不是發燒。”
“不是發燒是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說道。
陸祁易卻一下停了下來,我差點撞到他的身上,此時陸祁易的雙眸近在咫尺,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說道,“隻需要一個男人來做解藥就可以。”
“什麼?”我不禁驚呼道。
“不過……”陸祁易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估計淋一場冷水澡的話,估計也會冷靜下來,所以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
終於回到了別墅我問陸祁易,“為什麼不就近找一家酒店。”
“如果明天不想看到新聞頭條,牧雲集團總裁與兩女同時出入酒店的爆炸性娛樂新聞,就不要問這麼傻這麼天真的問題。”陸祁易抱著邵安娜就往浴室裏走。
我突然明白了陸祁易話裏的意思,也瞬間為他在危急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自若的分析感到佩服,同時十分愧疚自己的魯莽。
陸祁易將邵安娜放到了浴室裏,然後對我說,“交給你了,放涼水,你在旁邊看著,隻要淹不死就可以。”
說罷,陸祁易走出了浴室。
我看著躺在浴缸裏的邵安娜一時竟然也慌亂了,她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我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臉,邵安娜發出了不安的呻吟聲。
其實一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陸祁易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俯下身來觀察著邵安娜,當我距離她近在咫尺的時候,她突然一把就抱住了我,令我麵紅耳赤的嬌喘聲在耳邊響起。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陸祁易的話,瞬間明白了。此刻我已經確信,原來不知道是誰對邵安娜下了藥,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待一個女人,簡直不可饒恕。
我用盡了全力掰開邵安娜的手臂,然後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邵安娜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隻是給她脫衣服竟然花了半個小時之久,當我做完所有的一切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
冰涼的水慢慢的流淌到浴缸裏,漸漸的淹沒了邵安娜,而她依然痛苦的掙紮著。我看這種情形之一,隻能穿著衣服也坐進了浴缸裏,然後固定住邵安娜,直到她筋疲力盡,放棄掙紮。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此時我也已經疲憊不堪,但是我依然堅持著,將邵安娜爆出浴室,然後為她把衣服穿好。
我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了陸祁易依然站在門口,對他說道,“現在應該沒事了,你把她抱到房間裏,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陸祁易表情冷漠的點了點頭,他抱著邵安娜,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低聲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露出疲憊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嗯,沒事,隻是有些累,我隻要休息一下就好。”
陸祁易抱著邵安娜轉身離開,而我也身心疲憊的回到了房間,將身上濕透的衣服換下來之後,一個人躲進被窩,然後昏昏沉沉的就睡去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夕陽西下。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睡了一下午,突然腹部發出了奇怪的咕嚕――聲響,原來已經餓到肚子咕嚕叫。我從床上爬下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窗前,感覺此事的心境無比的平靜。
突然我想到了邵安娜,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於是就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