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辦公室之後,感覺全身一陣清爽,明天就是奠基儀式,而一切準備工作也已經就緒,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似乎沒有什麼特別急迫需要解決的事情。這個項目一旦開始之後也許會開始忙碌起來,但是一切按部就班倒也十分有序。
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職,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而我主要負責協調整體,調度和重大事件的決策。我是十分有信心的,對於參與項目的所有的經理,我都已經單獨約談過了,而且在具體的工作之中的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
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但願一切也能如此順利地進行下去。在項目動員大會上,我就曾經一度交代過我們的項目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安全施工,一定要保障所有的一線工人的安全和財產保障。
工作到上午十一點終於忙中偷閑可以休息一下,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悠閑地喝著咖啡,然後上網稍微放鬆一下。
可是我卻在新聞報道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伊諾。於是我就耐心的看起來這一則新聞。
在新聞之中提到,陳伊諾的父親陳永輝的公司永輝集團,此公司任職的數名高管涉及貪汙、受賄以及其他數項罪名已經被提起公訴,目前案件正在審理過程中,不過目前沒有跡象表明永輝集團的總裁陳永輝也有參與其中。
隻不過,永輝集團也已經雞犬不寧,當下已有好幾樁官司纏身。已經年逾六十的陳永輝由於身體原因,已經入院觀察。不過作為被告人,雖然都是一些民事案件,但是也在嚴密的監控之中,隻要身體允許就會開庭提審。
在新聞畫麵之中,陳伊諾麵如死灰,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生機。她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他父親的律師團隊代替陳永輝接受了采訪。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盼著陳伊諾家的公司出事,還是不應該這麼想。我與陳伊諾的父親無冤無仇,真的要如此詛咒無辜的人嗎?
我的腦海裏一直閃現出,新聞報道中播放的一段視頻,那是陳永輝入院時候的情景。那個念逾六十的男人,已經看起來無比蒼老,比同年紀的人看起來都要滄桑。
關掉了視頻,手機卻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陳伊諾,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喂,陳伊諾。”我接起電話冷漠的說道。
“我還要等多長時間。”陳伊諾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疲憊,而且還摻雜著一絲沙啞的感覺,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隻不過我是不會同情陳伊諾的,這是我最後的堅持。
我知道陳伊諾說的是什麼事情,於是對她如是說道,“一周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結束,宋哲會得到最大程度的懲罰,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我會等著的。”陳伊諾竟然笑出了聲音,那種沙啞的嗓音的笑聲,讓人聽了之後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嘟嘟嘟——”電話那端已經掛斷,陳伊諾沒有對我說再見,不過她現在也已經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了吧。我對於這些細節也並不在意,希望一周之後所有的事情都順利結束,現在我最後的目標就是找到當年宋哲縱火的證據。
如此一來,就可以給宋哲最後的沉重的一擊,保證一擊斃命。
我開始設想著那一天,真的希望快點到來。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在等著宋哲的電話,隻不過沒想到他會如此耐得住性子,竟然現在才打來電話。
“暖暖,我好想你。”宋哲一貫地說著甜言蜜語。
“嗯,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嗎?”我語氣平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