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說著便要衝上,斷徑去臉色一變,攔住了她。
“落花,難道你沒有看出魔君在施展蠱術嗎?”斷徑叫道:“你此時打攪,二人便會蠱發身亡,同歸於盡。”
落花剛才隻顧著急,此時細看。不隻是她的大哥龍目臉上表情痛苦,得晨也是表情痛苦。
“望夫蠱。”落花驚叫一聲,卻停了下來。
此時隻見魔君和龍目身上的光芒又強了起來,二人的表情更加的痛苦。
思涯不懂南疆蠱術,看龍目受製,於是取出血劍,便要出手。
“不可!”落花攔住他道:“你快收去血劍,否則容易影響他們施展法術。”
思涯一愣,還是收起了血劍。隻是詫異道:“什麼是望夫蠱?”
落花居然後退數步,冷笑一笑道:“這蠱術隻是南疆法力低微之人才施展的低級法術。沒想到堂堂魔君居然以此為要挾,製住我大哥。這望夫蠱原本是南疆的女子,為了防止出門遠行的丈夫在外有了別的女人而不歸,才對丈夫下的蠱術。”
“啊!”思涯一驚,南疆多蠱術,他也隻是曾外公無意中說起,沒想到魔君居然對龍目施展此術,那他是要做什麼呢?
落花繼續道:“這蠱術與別的蠱術不同。施展之人與被施展之人同時受蠱,他們相互為對方的解蠱之法,在一定的時間之內若不能相互再見麵,為對方解蠱,那麼兩人會同時身亡。”
思涯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龍目。魔君對他施展了如此法術,龍目的命運便與魔君聯係到了一起,那麼即便放開龍目,沒有魔君他的性命還是不保的。
此時得晨身上的光芒慢慢的收去,他又調息片刻,才慢慢的起身。
“落花、思涯,你們來了?”得晨笑道。
“魔君,即便你放下身份對我大哥施展如此蠱術,若要我答應你之事情,我還是有個條件。”落花怒道。
得晨一愣,然後笑道:“我早看出你聰明過人,不過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到。有些事情不必明說你便明白了。好吧,隻要你能達成我的目標,你條件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
落花一笑,“魔君大氣。我隻想請魔君成功之後,將那莫族的地盤歸還於他們便可。”
得晨聽了“哈哈”大笑,“如此小事,便是將南疆除了樹宮之外之處統統交與那莫族都無不可。那時我的目標便是整個天下,南疆總是要安排人來守的。”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落花道。
得晨突然正色道:“我答應了你的條件,你也當答應我的一個條件。”
“什麼?”
“我此時已與你大哥同病相憐,若無血劍在我手,恐怕我尚不是中原大派的對手。到時我有了三長兩短的,你大哥便也性命難保了。”得晨道。
落花一愣,然後回頭看看思涯。思涯連忙抓緊了手中的血劍,他已聽出那得晨是想要回血劍,而此時自己剛剛將血劍使用熟練,若是交出自己的戰鬥力便要大打折扣了。
落花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爬在他的肩頭耳語道:“得晨說得有道理,你將血劍交與他手,還有殺害虹光派首座的凶手我大哥和他在一起,那麼中原四大門派的目標便是他們了。咱們可找個地方安心的修煉魔彩珠,到日子滿足魔君心願之兩,再看他與吳天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