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劍感覺出後背風聲不善,連忙的轉身。情急之下,口中又念起了他剛才所說的新法術。
其實並非是什麼新法術,而是當年那仙姑石像傳授給吳天的,那調動起體內魔法之術。當年吳天曾對徐若琪說起,並傳於了徐若琪。希望她在禦敵之時能夠用上。可是徐若琪身內並無其他強大的法力,所以她從未用過。而那咒語,原本記錄在《金蛇密籍》之內。仙姑原本是由靈身修煉而成人身,那咒語是在她遇到強敵之時,調動出原本的妖邪之法力所用。隻是到了徐若琪這一代,那原本的靈蛇之氣也幾乎沒有殘留,所以此咒語對她才沒有作用的。
那日吳劍醒來之後,發覺自己躺在石洞之內。而外麵則是金光、血光閃動。
原來是徐若琪麵對了血劍幾個時辰,她也被那血劍的血氣所影響,此時心性有些亂了。若非是她念誦著那為吳劍驅魔的佛咒,此時已變成了一個狂人,便如當年她的父親一樣。
吳劍見到此狀,連忙的上前抓住了血劍,他已看出是那血劍的血氣影響了徐若琪,心道隻有收氣血劍的血氣才能讓徐師叔安靜下來。沒想到他隻是如此一想,那血劍便真的收住了血氣,變成了一柄烏黑的鐵劍。
纏在上麵的金蛇劍急彈而開,在空中微微的顫抖著,居然有些筋疲力盡的意思。
沒有了血光,徐若琪身上的張狂之氣頓減,徐若琪再調息片刻,才恢複了過來。
她睜開了眼,看著吳劍手中的血劍,感慨道:“血劍果然厲害,以我如今的修為都不能抗禦,看來我爹當年之過多是拜它所賜了。”
“徐師叔,您說什麼?”吳劍依晰想出些自己入魔之前的事情,那時自己被得晨控製,而旁邊的落花正對自己施展那九轉之術,然後便看到徐師叔和念玉對到了。再往後的事情,他便記不起來了。
“沒什麼。”徐若琪微微的尷尬,父親徐正甫是劍魔之事,世上隻有幾人知道,她自然不會說給吳劍的。於是徐若琪又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吳劍看看手中的血劍,再拍拍自己的胸口,對徐若琪道:“我此時感覺內法似乎又強大了許多。”
徐若琪微微一笑,“不錯。你和你父親一樣,每每入魔一次,內法便強大一成。隻是那強大的非是你體內的虹光派法力,而是結合了血劍血氣的魔族之法。”
“啊!這該如何是好?”吳劍大驚。他此時赤裸著上身,背上的肉翅忍不住的揮動了幾下。
“你不必擔心。你此時的魔性不算太強,比起你父親當年來說,還差了許多。此時以我的內法,加上佛咒便幾乎可以對你壓製。”
說過自己的魔性還能被控製,吳劍放心了許多。於是他四下的看看,連忙問道:“念玉師姐呢?魔君他們人呢?”
徐若琪歎了一口氣,對吳劍道:“此處已入北山境內,咱們還是速速的趕回中原,與江公子等人彙合為上。至於發生之事,我路上對你慢慢說來。”
於是一路上徐若琪對吳劍講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吳劍聽完之後心知是徐師叔母女再次的救了他,於是心中的感念又強了許多,特別是對於念玉。隻是他聽到思涯居然以一人之力與眾人對抗之時,驚訝之後便是一陣的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