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說著伸手便向落花恢中摸去,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之聲,接著聽到搖光堂的幾個弟子叫道:“江公子。”
然後是江文廣的聲音,“念玉在裏麵嗎?”
“正是。”那幾個搖光堂的女弟子回答道。
於是江文廣輕輕的推門,門慢慢的打開,順門縫看去,看到了念玉伸手正向落花懷中摸去,而落花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江文廣心道不好,那落花詭計多端,難道是有什麼陰謀嗎?
“念玉!”江文廣突然高叫一聲,推門而入。
念玉一愣,手連忙縮了回來。
“江公子,你怎麼來了?”念玉行著禮,臉上卻有些不悅,堂堂江公子,又是大家的長輩,卻如此魯莽的闖了進來,實在有失風度。
落花見念玉縮回了手,臉色一變。而江文廣朝著落花的胸前掃了幾眼,旁邊的念玉更是臉色一變,心道這江公子難道是貪圖落花的沒色,而有所圖嗎?
江文廣卻沒有感覺出念玉的目光,又瞪了落花一眼,拉著念玉出了這房門。隻留下恨恨的落花。
“她找你做什麼?”江文廣拉著念玉邊向外走邊問。
門口的幾位搖光堂弟子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念玉想掙了一下,居然沒有掙脫,隻好被他拉著,向門外走去。
“沒什麼,她隻是想氣氣我。”念玉回答道。
江文廣看念玉的臉色自然,於是沒有再問下去。
“江公子,你來做什麼?”念玉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她聽到身後搖光堂幾位師姐師妹開始竊竊私語了。
江文廣也微微的臉紅,回頭看看那些弟子,心道自己所說之事不能讓她們聽到,於是拉著念玉離開了搖光堂。
搖光堂外,念玉甩開了江文廣的手。她想起江老夫人曾想讓她當她的兒媳婦之事,心道莫非是江公子已被其母說動,而與我親近的?況且他這幾日總是有事無事的在自己的身邊,隻是……隻是他剛才色色的看著落花的胸口是為了什麼?難道他也如吳言一樣是個色鬼?念玉這樣想著,總覺著江文廣的目光在自己的領口、胸前掃著。於是低頭道:“江公子,有事你說吧。”
江文廣再看看四周,然後低頭向念玉湊近。
念玉轉頭躲開,眉頭皺了起來,心道他今日有些反常,他想幹什麼呢?
江文廣看出了念玉是在躲著自己,於是道:“我剛才進入天樞堂之時,正好聽到了掌門說起思涯之事。”
一聽與思涯有關,於是念玉直視著江文廣,“掌門他們為何要放走他?”
江文廣再看看四周,又壓低了聲音道:“此事甚為重要,我偷聽到也不敢直言。”
念玉一聽此言臉上有了怒色,你不想說叫我幹什麼?
江文廣見念玉要生氣,連忙道:“我隻能告訴你,思涯與本派關係非同一般,而且此事還是令堂發現的。”
念玉一愣,“娘?”
“正是。”江文廣目光炯炯的看著念玉。
“他到底與本派是什麼關係?”念玉問道。
江文廣一時的為難,於是又道:“我隻能再說,思涯與吳陣首有關係,別的不能再多說了。我知你與思涯關係不錯,所以才特地跑來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