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儲誌宏卻搶到了江小貝的前麵,因為江文廣是他天權堂之人,他雖然輩分比江文廣低,卻是對他有半師之恩。況且若是江小貝問話,必定會對兒子十分嚴厲,那樣反而不容易問出事情的真相,於是他便搶到了前頭,即便他說的哪裏不對,上麵還有長老,還有掌門。
“江公子,她乃是南疆妖女,你因何與她如此親密?”儲誌宏問道。
江文廣此時也是十分的著急,聽儲誌宏如此一問,便連忙答道:“儲首座,大家看到的雖然是落花,可是她的內心卻似是念玉。”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陣的皺眉,不知江文廣要表達什麼。
儲誌宏見薛不才臉上怒氣增重,於是也嗬斥道:“這是什麼話?你的話為何前言不搭後語?”
江文廣一愣,捋了一下思維道:“雖然這是落花,可是她所說之事,卻是我和念玉之間的秘密。”
眾人麵麵相覷,江公子和念玉之間又有什麼秘密呢?這落花又怎麼知道?
此時凳子上的落花突然道:“掌門師伯、師父,真的是我,我是念玉。”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愣,而江小貝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他對兒子的稟性還是放心的,於是連忙道:“掌門,若要弄清楚此事其實很簡單,將在搖光堂休息的念玉叫來便可。世間不會有兩個念玉的。”
薛不才一聽,非常有道理,於是吩咐道:“金師妹,你速去將念玉帶來。”
“是。”金夢潔答應一聲,便向外走去。
此時江小貝心道金夢潔與念玉交往並不多,若真有問題,她未必分的出真假,於是對李玦道:“李首座,我看你與她同去吧。”
“好。”李玦答應一聲也跟了出去。
他們走後,場中的安靜了下來,隻有凳子上落花輕輕的啜泣之聲。
旁邊的江文廣看著不忍心,以衣袖給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惹得江小貝一陣的幹咳,示意兒子在此處要多節點。
落花哭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輕輕的念著什麼。
隻是聽著她念出的東西,虹光派眾人都愣了。因為她念出的,正是虹光劍法的劍訣。
“你怎麼知道我派的劍訣?”秦弄玉突然問道。
“秦師伯,我是念玉呀,我自幼便是依此而修煉的。”落花道。
秦弄玉皺了下眉,搖了搖頭道:“不對,差點被你騙了。你與思涯在一起很久了,說不定這是他告訴你的。”眾人聞之,也紛紛的點頭。
落花見大家不信,臉上大急,於是又哭出了聲,“娘,你怎麼還不回來,等你回來我背誦一段金蛇密籍大家便信了。”
大家又不說話,隻是片刻之後,李玦急匆匆的飛回,他一進大殿忍不住在落花身上打量了數眼,臉色怪異。
“李師弟,念玉呢?”薛不才問道。
“稟掌門師兄,念玉不見了。”李玦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站了起來,包括薛不才。
“如何不見?”薛不才問道。
“英子師妹說你們離開之後,念玉說累了要休息,於是便在秦香的房間之內睡下。隻是剛才我們過去之時,她已不在屋內,床上隻有她原本的衣服,後窗是開著的。”李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