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姐姐嫁給江文廣了。”明昊委屈的說。
思涯身子一震,想起了剛才的那兩道目光,來自於徐若琪、念玉母女的目光。
明昊繼續道:“我知道念玉姐姐不喜歡我,可是我看得出,她是喜歡你的呀?若是你們成親,我心中雖然難受,卻會送上祝福,可是她……”
思涯心的極亂,他想起了與念玉共曆的生死,還有幾次親熱的過程,甚至於隻差一點,便完成了那男女之事。隻是自入中原之後,自從與秦香接觸之後,自己突然發現,天地之間的女子並非隻有念玉般的高冷、柔耳似的體貼、千刀一樣的黏人,還有一種,就是秦香那樣,雖然嬌蠻,卻處處為你著想。
更有自己與落花在瀟州城內的瘋狂,難道這傷到了念玉的心嗎?這這一切之時,自己與念玉雖然都還感念著對方,可是畢竟是敵人、是敵對的。自己自知無法與念玉在一起,自己無法違背外公和母親的指令,念玉無法反出虹光派。所以兩人的心才漸行漸遠。自己與秦香、落花都有了不尋常的關係,而江文廣的大氣、關心,也讓念玉動了心思。
明昊見思涯表情古怪,終於道:“師兄,你是吳天之子,以吳天與徐師叔的關係,你若去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們之間的婚事的。”
思涯皺下眉頭,突然想到了什麼,隻是點點頭,便不再多言。
碧雲山之上的月色,分外的撩人。深夜身份,一個人影輕落到了藏劍閣門前。他隻是靜靜的看著那扇大門,並不知是否該去見見裏麵之人。
門輕輕的開了,一個絕色美女走了出來。隻是走出來的並非是念玉,而是徐若琪。
“徐師叔。”思涯連忙行禮。
徐若琪冷目一視,遙望星空道:“你是否心有不甘?”
思涯一愣,停了一終於道:“是。”
“虛偽。”徐若琪發怒,身上光芒一閃,思涯忍不住被震退數步。
“心有不甘,站在門外有用嗎?”徐若琪怒道,隻是她突然歎口氣,“這到與你女父親,有幾分相像。”
思涯看著徐若琪,想著她在凝碧涯之上做的事情,心中慚愧無比。於是連忙道:“是,站著無用。隻是父親他……”
“你父他一諾千金,答應與黃衫廝守終生,便不在把別的女人看到眼裏。”
“包括您嗎?”思涯試探著道。
徐若琪身子一震,搖了搖頭,“不,並不包括我。數次大戰,我們已是同心一體,原本伴在他左右,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隻是……”
思涯不敢問下去,隻是靜靜的聽著。
“隻是因為一件事情,我失身於他人,讓我無法坦然麵對吳天,所以……”
思涯一愣,失身?便是此時,門被震開,念玉走了出來。隻是她的氣息極其不穩,似乎氣息大亂的意思。
“娘,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的誕生才讓你無法跟吳師叔在一起嗎?”
看著女兒怨恨的眼神,徐若琪搖了搖頭,“不,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與你吳師叔,始終是有緣無分罷了。”
說到這裏,徐若琪不再多言,而是背手望月,仿佛一尊女神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