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丟失魔彩珠此事重大,定然會讓魔君大大的不悅。剛剛丟失魔彩珠之時,冷鬆和幻玲還抱了僥幸的心裏,或許那莫族人、無憂穀人和思涯念玉,會因為魔彩珠而產生內鬥,冷鬆他們好來個坐收漁翁之利。所以他們才在這裏藏了下來,等著看祭壇那邊出現異狀。
異狀是出現了,卻是祭壇重新啟動所散發而出的強大到了極點了法氣。
難道是那莫族的大祭祀勝了?是她搶下了魔彩珠?兵不血刃?
冷鬆曾帶人與那莫族人爭鬥多年,更是見識到了那莫族人的分裂。在他眼中,甘雅不過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人,今日看來,卻是感覺自己小看了她。
隻是此時麵對幻玲不停的責問,冷鬆也有些氣惱了。恨不得施展出自己的本領,讓幻玲成為自己的傀儡,然後好在她身上好好的發泄發泄。幻玲之美,美的特別,傳說當年魔君見到她成為魔女之時,還猶豫了許久,是將她留在自己身側,供自己享樂,還是讓她成為魔女。
最終魔君還是選擇了後者,畢竟成為魔女,便會擁有無盡的力量。多一個魔女,便多一分將九幽之下魔力引出來的機會。
魔君都舍不得動的人,自己哪裏敢動?因為魔女一旦失去了處子之身,便無法在招喚魔靈時發揮作用。此時雖然有三個魔女,最後能夠招呼魔靈的,隻會有一個。
“此事確實是我的過錯,若是魔君怪罪,我一力承擔。”冷鬆不想與幻玲在此時便鬧僵,此時服軟,心中所想的,其實是在自己受到責罰之時,這位魔惡能幫自己說上幾句好話,或者承攬一些責任。她的魔女,魔君日後還有重用,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
而幻玲聽到了冷鬆服軟,心中的氣也發不出來。其實冷鬆的計劃,原本是個非常完美的計劃,單是偷襲白奇文一事,便算是立下了大功。事情未成,可以說是運氣不佳。
“既然如此,那咱們便速回樹宮,向魔君稟報吧。”幻玲看了看那些蠢蠢不安的那莫族人,心中已有了不詳的預感。魔彩珠歸位之後,這些那莫族人的人心浮動了。
然而冷鬆卻沒有動。幻玲皺眉看了他一眼,非常不滿意的說道:“難道你還有什麼鬼主意嗎?”
冷鬆笑了。
“此時回歸樹宮,必定受到魔君的重罰。雖然中原四大門派都被咱們攻擊。然而丟失了魔彩珠,這罪過可是極大的。”
幻玲不說話,因為領導鬆說的都是廢話。
“你想怎樣?”幻玲終於忍不住道。
冷鬆臉上閃出了狡黠的笑,“我不信,那莫族突然恢複了強大,無憂穀不會坐視其大。我不信,原本是吳氏一族掌控的魔彩珠是思涯主動送給那莫族人的。”
幻玲看著冷鬆,說實話,幾日的相處,她對這位自視甚高的家夥有些刮目相看了。狡猾、堅忍,想事做事麵麵俱到,雖然頗有野心,不過與這樣的人在一起,感覺非常的舒服。
幻玲眼神之中的柔意,馬上被冷鬆給發現了,他壞笑一下,居然抓住了幻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