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靈魔笑笑,“其一,便是魔君與本尊一同停戰。”
吳心笑笑,此笑非常明顯。那便是魔君不停戰的話,塗靈魔以及中原正道各派也無法停戰。換句話說魔君不打算停戰的話,勢必造成中原正道與塗靈魔聯手對付他。
那樣一來,魔君必敗。然而同樣的,那樣一來,除非是魔君與塗靈魔戰成了兩敗俱傷,否則中原各派便根本不是塗靈魔的對手。當然,此時的中原各派的那些高手,尚不知被魔君藏到了何處。
所以此話對於吳心等人來說,也是一種威脅之意。魔君身上的魔氣早已收縮了不少,人也冷靜了下來。此時也恢複到了原本冷靜的狀態,他看看塗靈魔,並不作答,而隻是冷冷的一笑。
這一條,其實容易辦到。除非是魔君喪心病狂的要與大家同歸於盡,再者就是魔君還有後手,厲害的後手。
吳心看看思涯等人,思涯點頭,顯然對這一條沒有意見。於是吳心笑道:“魔上,此條我們並無異意。”
塗靈魔微微一笑,也不理會魔君的態度,繼續說道:“第二條,便是你們不得因為我控製令尊之事而記我之仇。”
此言一出,思涯與吳心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思涯上前道:“魔上,請你說明白一些。你對我父親到底做了什麼?他又究竟如何了?”
思涯說完,四下的打量,同時感受著附近的雜亂的魔氣靈氣,想要找出父親的位置。
然而此時的吳天,仿佛是突然消失了一般的,根本無法被感知到。思涯與吳心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擔心。
塗靈魔臉上微笑的表情也終於收了起來,而是變成了嚴肅的表情。
“實不相瞞,令尊的情況十分不妙,恐怕要有性命之憂。”塗靈魔道。
此言一出,思涯與吳心都驚出了聲,“什麼!?”
而那邊原本已經案的吳劍,居然也聽明白了什麼是意思,身上魔氣突然爆漲,一對肉翅展開,卻是要直撲過來,再次的攻擊塗靈魔。
塗靈魔眉頭微皺,身上的銀片立刻有了變化,再次形成了一件盔甲的模樣。
吳心大急,若是由著吳劍如此的攻擊,魔君搞不好再加上一些小動作,前麵的談判成果便會化為無有。於是他輕輕一踏,翼龍飛起,擋在了吳劍的身前。
他身無寸法,麵對吳劍的魔氣都會讓他窒息,然而他舉起了手上的手鐲,那手鐲放出的微微的光芒,居然讓吳劍突然冷靜了許多。
“吳劍兄弟,少安毋躁。”吳心平淡道。
吳劍聞言,居然真的平靜了下來,收住了身上的魔氣與背後的肉翅,狠狠的瞪了塗靈魔一眼,不再造次了。
於是塗靈魔身上的銀甲也慢慢的收住,變成了原本長裙的模樣。那邊的魔君一陣的遺憾,一場大戰,沒有打起來。
思涯擔心父親,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塗靈魔身前一丈之處。塗靈魔似乎對思涯並無防備之意,反而急著解釋道:“思涯,你莫激動,請聽我說個詳細,你們也好早做打算。”
思涯心知塗靈魔說的有理,此時與她大戰。她若是再驅出了父親與自己對戰,且不說是否是父親的對手,便是對手,又如何下得了手?而且思涯早已發現父親的不對之處,父親的每次出手,都隻會對他自己產生極大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