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茗故意扭曲意思,“呀,你這是還想挨揍啊。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啊。”

姬千茗作勢動了動雙手,實則卻沒有絲毫要真動手的意思。

她身體現在還虛弱,經不起折騰,也沒有力氣能夠去揍一個男生。

姬千茗這一動手,讓種熊晟瞬間想到了上午的場景,打了石膏的手臂現在還隱隱作疼,嚇得連連後退,慫道:“不是,我不想,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

種熊晟這前後強大的反差,讓不少的學生都笑場了,罵種熊晟是個慫蛋,竟然害怕姬醜女。

當然如果上午鄧子帥等人被人揍的消息沒有被封鎖的話,十班不在場的人也不會這樣笑話種熊晟了。

姬千茗停下了手,笑眯眯的,儼然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可以啊,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想看我笑話?”

這一句話不隻是對著種熊晟說的,還有周圍看熱鬧的學生。

種熊晟如腳底抹油,一溜煙找了北麵一個靠前的地方坐下。

遠離了姬千茗,慫樣瞬間變得陰惻惻,如同算計人的老陰頭。

站在原地的還有幾個是被姬千茗揍過的,聽見姬千茗說的話臉『色』瞬間發紅,低垂著腦袋找一個座位坐下。

有人覺得無趣,隨便找一個座位坐下,目光卻留在姬千茗的身上,還想看些熱鬧。

“姬醜姬同學,你關門之前為什麼不和我們說一身,害的我們幾個都被這汙水濺了一身。”說話的正是上午“伸張正義”的陳蘭紫。

陳蘭紫仍站在原地,拿著衛生紙擦著濺到腿上的汙水,一臉的嫌惡,可再怎麼擦也擦不幹淨,這才抱怨的看著姬千茗。

她本來還忌憚姬千茗,但聽說後來發生的事情,加上姬千茗到十班,陳蘭紫那顆不安的心才穩當了起來。

“就是,這汙水多臭,弄到身上很惡心的你知不知道。”陳蘭紫身邊一位短發女生怒氣衝衝道。

姬千茗被這兩人逗樂了,“種熊晟弄那桶汙水的時候,你們也是知情的,怎麼不見你們跟我說一聲?”

“你不是發現了麼。”陳蘭紫卻強調。

“對啊,你剛才自己都說了這水桶放的顯眼,隻要是不瞎的人都能看見,我還跟你說什麼。再說了,我又不和你熟,犯得著得罪鄧少告訴你麼?”短發女生一副很有理的說道。“我又和你熟了?”

姬千茗聲音微冷,“想看我的笑話,自己離這麼近,被濺了一身反倒怪我做事之前沒有提醒?同學,你是不是在搞笑啊,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n u n die麼?”

自己作找死還怪的了別人?

想看姬千茗的笑話,還想讓姬千茗出言提醒。

你想的怎麼這麼美呢?

姬千茗覺得和這些講“道理”的人說道說道,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繞過兩人,姬千茗教室內走過去。

路過一個靠前的無人座位,姬千茗停步打算坐下。

無人座位右邊的學生卻搶先一步坐了下來,並且身子往後一躺,瞪著姬千茗。

這一躺同樣阻礙了姬千茗進裏麵那個空位置的路。

“別跟我坐一起,我嫌你醜。”那個男學生一點也不怕姬千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