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帶你去看看他們。”他側頭在井杭臉上親了一口,“讓他們也見見兒媳婦。”
井杭瞪了他一眼,憋紅了臉,還是輕聲道:“好。”
顧庭嚴定定看了他兩秒,突然摁住他就吻了上去。
“唔……澤陽還在隔壁,隔音不好……”井杭被親的氣喘籲籲,無力的道。
“別管他。”顧庭嚴又壓了下來,掀開他的T恤,大掌探進了他的牛仔褲裏。
井杭還要掙紮,“我還沒洗澡……”
“我抱你去。”顧庭嚴從床上跪坐起身,快速褪下了他身上的衣服,就打橫抱起人,往浴室去。
不是在自己家裏,井杭不敢睡過頭,第二天早上七點就爬了起來。收拾好出去,許行山和薛琳在外麵庭院的花園中喝茶,許馨馨和程驍穿著運動服,正準備出門跑步。
“井哥,一起出去運動運動吧。”程驍看見他,熱情的招呼道。
“不用了,你們自己去吧。”井杭趕緊拒絕,昨晚在床上運動了那麼久,還讓他去跑步,這是要他的命啊。
“他沒有合適的衣服。”顧庭嚴過來打發了他們,拉著井杭到沙發上坐下,遞給他一杯熱牛奶。
許澤陽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無坐到兩人對麵,無精打采道:“方姨,給我也倒一杯牛奶。”
見他這沒睡好的模樣,井杭有些心虛。雖然昨天已經很克製了,但難保動靜傳到隔壁。
“你昨晚做賊去了?”顧庭嚴看著他道。
“打遊戲,別提了,隊員真是太菜了,坑死我了。”許澤陽擺擺手,抱怨。
原來是打遊戲啊。井杭鬆了口氣。
許行山生日過後,許澤陽就進了公司。誠如他所說,確實比以前上心不少,心思都放到了事業上。一個月後,顧庭嚴就放心把一些事物交給他自己處理了。
十月十六是顧庭嚴母親的祭日,他提前處理完公司的重要事物,把剩下的交給江聲和許澤陽處理,就帶著井杭回了老家。
顧庭嚴的老家在一個山清水秀的旅遊小鎮,顧家當年的老房子已經破敗不堪,兩人住在鎮上的酒店。兩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買了花束,就上山去看望顧庭嚴的父母。
山上墓地規劃極好,有專人打掃。不是假期也不是什麼重要日子,來墓地的人很少。顧庭嚴光明正大牽著井杭的手,拾階而上,停在了一塊收拾幹淨的墓碑前。
顧庭嚴的父母是合葬在一起,墓碑上是兩人相擁在一起的照片,笑容燦爛美好。
“爸,媽,我帶你們兒媳婦來看你們了。”顧庭嚴把懷裏的花束放下,說道。
井杭也放下花束,張口道:“叔……”
剛說了一個字,就被顧庭嚴打斷,“還叫叔叔?應該跟我一樣叫爸媽。”
井杭抿了抿唇,輕聲出口,“爸,媽。”
顧庭嚴勾唇笑了笑,伸手攬住他,給父母鞠了躬,又說了幾句話,才帶著他離開。
往山下走,顧庭嚴勾了勾他手指,“叫了爸媽,以後就是顧家的人,不許和別人跑了。”
井杭握住他的手晃了晃,“你也不許再勾搭別人。”
顧庭嚴停下來,伸手抱住他,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低聲道:“隻勾搭你一個。”
井杭笑著勾住他脖子,抬頭回吻了回去。
陽光和煦,清風徐徐,山路兩旁的樹葉嘩嘩作響。山路上除了他們,空無一人,這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們,穿越過無數人山人海,他們終於相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