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難道事情……不該這樣區分？那應該怎樣區分？”
“嗬……玉兒……朕現在很好奇……你是如何把事情分為可以做不可以做？又是如何把事情分成好事和壞事的？”
“哦……既然陛下好奇……那我告訴陛下吧……陛下……我在把你搶來之前……隻把事情分為可以做不可以做……所有我認為可以做的事……我都去做……所有我認為不可以做的事……我都不去做！”
秦夜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事情在你眼裏……隻分可做不可做……不分好與壞對與錯是與非正與邪合理不合理合情不合情合法不合法合規不合規自然不自然……”
突然，秦夜停止了說話，他意識到了，隻把事情做可做不可做區分的，不是他此刻壓在身下的自己深愛著的女子，而是那個拆散了他和身下女子，此刻由身下女子冒充的一個壞女人……
可江小燃還是聽到了，“原來事情應該分……好與壞……對與錯……是與非……正與邪……合理不合理……合情不合情……合法不合法……合規不合規……自然不自然……”
“玉兒……現在知道這些還不晚……那些為人處世的大道理……你不知道的……朕教你……”
“哇……”江小燃突然放聲哭了起來，秦夜連忙用唇幫江小燃擦眼淚，“小……玉兒……”慌亂中的秦夜差點喊江小燃小燃，“別哭啊……朕不是說了嗎……現在知道這些……不晚啊……”
“嗚嗚嗚……陛下……玉兒……一定做了……嗚嗚嗚……好多……壞事……錯事……不合理事……不合情事……不合法事……嗚嗚嗚……玉兒好壞啊……陛下……知道玉兒……這麼壞……一定會……離開玉兒的……”
“不會的……朕不會離開你的……你別哭了……朕真的不會……因為你以為做的那些事……離開你的……玉兒……你隻要以後乖乖的……不再去做那些不好的事……朕一定不會離開你的……你聽話……別再哭了……朕跟你保證……隻要你以後……不做那些不好的事……朕一定不離開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嗚嗚嗚……陛下……玉兒知道……自己壞……沒有資格……擁有……這麼好的你……可玉兒……真的……離不開你……你要是……因為玉兒壞……不要玉兒……都是應該的……玉兒沒有資格糾纏你……可玉兒離了你……真的活不下去……玉兒現在好怕……好怕你會變回以前那樣……覺得玉兒惡心討厭……玉兒現在還記得……你說過玉兒的靈魂……肮髒醜陋……玉兒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會對你說那樣的話……做那樣的事……可那些事……確實是玉兒做的……那些話確實是玉兒說的……玉兒想賴都賴不掉……陛下……你說玉兒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對你啊……玉兒真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