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河初時聽到心腹說吳道四人沒死,還活蹦亂跳的好好活著,還殺上了門來尋仇,嚇得臉色大變,疑神疑鬼了起來。
喝了點水醒了神,覺著這事非常蹊蹺,但不管是真的活著了過來,還是變成了鬼魂的纏上了們來,既然已經將他們用麻醉製劑放倒了,再殺一次,實實在在的分屍殺一次,那也管不著什麼害不害怕了。
他大叫著,便拿起了隨身攜帶的一把精致金手槍,帶領著一幫幫徒衝了出去,他倒要看看這世界上是真的有神鬼呢,還是有人冒牌而來了。
出到休閑中心區域,剛好就看到不遠處沙發上軟倒的躺著五個人,其中四個確實是燒成灰自己都認識的四大長老,也即吳道、曾長籲、江亢虎、文得和。他的臉色再次劇變。
但看到他們都已經無可奈何的閉上了眼睛,沮喪的樣子,轉而不信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所未有的囂張了。
不管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神,其實最好是有,但有又怎麼樣?還不照樣被自己給放倒了?
所以他笑得很囂張,狂妄,不可一世:“哈哈,曾長籲、吳道你四個老不死,還真是老不死啊?是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的,竟然完好無損的又回來了?但還不照樣死在老子的身上?哈哈,哈哈!”
他走上前了兩步,然後舉起了槍,直接先瞄準了吳道的腦袋:“挖心還死不了呢,老子不信一槍爆頭的還轟不死你!”食指就去扣動了扳機。
沮喪,吳道四人如何不沮喪?明明載了一次的被麻醉放倒,現在還照樣的栽在被麻醉之上!人家說是吃一塹長一智,可他們可是越活越回去了,智商越來越低了,虧還是當年叱吒黑道的一方梟雄呢?這事說出去,簡直是活活的被氣死啊!
吳道四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任憑武定河的羞辱,早盼望著武定河一槍轟死了好解脫了,活著受辱是生不如死啊!
江明恰好這時使用內丹真氣,將那霸道無比的麻醉製劑祛除幹淨,渾身打了個激靈,大汗淋漓的排泄出了毒素。眼見武定河瞄準的要一槍爆頭斃命了吳道,那時縱然醫術再高明,那也不可能救人回來了。
他一咕嚕跳了起來,立即大聲的喊道:“慢、慢、慢,大家有事好商量!”
就他這說話,武定河一驚:“你是誰?幹什麼的?”把槍口就對著了他了,而其他玄武幫的幫徒們也調轉了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他。
江明有芒刺在身的感覺,冷汗涔涔而下,頭皮陣陣發麻,要是這幾十號人這麼一扣動扳機,幾十顆子彈入身的被射成了馬蜂窩,不知這千年之後的郎中係統能保命否?但這可不是隨便可以嚐試的啊!
可恨的是,他身上的毫針和飛鏢,已經在剛才軟倒的時候,被玄武幫幫徒搜身的拿走,扔在了腳下了,而要彎腰下去撿起來,隻怕還沒有撿到,就已經被人家用槍射得千瘡百孔成了篩子了。
江明趕緊乖乖的攤開了手,一動不敢妄動,說道:“別開槍,別開槍!我是他們四個人的救命醫生,我手上可沒有武器啊。別說武器了,我的針灸都被你們搜身的扔在了地上呢!”
江明說著,對被遺棄在地上的毫針和飛鏢努了努嘴。而幾乎在這時,他已經計上了心來了,隻要能夠騙到武定河他們拿到毫針,那就有了兩分脫離危險的把握,而再騙到他們隻認為自己是針灸醫生,沒有威脅姓,對自己降低警惕姓,那時就有了五成脫逃甚至反擊的把握了。
武定河“咦”的一聲,有些難以置信,也有些驚疑的看了看江明,問道:“難道吳道他們這四個老家夥真的是死而複活了?是你救了他們?”
江明依照計上心的策略,點頭答應的道:“是啊、是啊!”
武定河不相信的道:“那你拿什麼救活了他們?就你說的針灸?還是另有其他?”
江明的針灸醫術來自千年之後,自然是神乎其神,現在隻怕如實相告,他武定河也不會相信的,心思一動的便說道:
“除了針灸,當然是使用了一些特別的藥劑,比如興奮劑,激素之類的急救藥物了。啊,忘了告訴你們了,其實他們並沒有真正的死而複活,而是暫時的忘記了疼痛而已,藥效一過,他們還會回到原來垂死掙紮、奄奄一息的地步去的!”
“哈哈!原來如此,我倒是什麼原因,他們會如此神奇的複活回來了呢,嚇得老子差點屁——咳咳,你既然是針灸醫生,能夠暫時恢複他們的奄奄一息,那說明你醫術很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