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坐牢?這是怎麼回事?”
梁寧兒被這個過於震驚的消息嚇得差點沒坐穩。
“他前天在隔壁縣的古玩店看中了一個紫砂壺,而那個紫砂壺是別人早就看中還已經付了定金的,他卻不管,硬要店家賣給他。
店家不同意,他竟二話不說動手把店家揍了一頓,還把人的鋪子給砸了,最後這事就鬧到衙門去了!
可笑的是,去衙門的時候,他還理直氣壯的告訴所有人,那知縣他熟,和知縣夫人尤其熟。
等到了衙門,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梁寧兒越聽越來勁,盯著池君傲的臉,一刻都不敢移開。
“審理案子的,是上麵派來代替原知縣的新知縣,他熟識的那個舊知縣和知縣夫人,這個時候正因為貪汙受賄被關在牢房裏呢!
更好笑的是,一上公堂,新知縣聽他的名字怎麼聽都覺得耳熟,隨後在查找送賄的名單裏,找到了他。”
“啊?!”
這個消息,梁寧兒隻能張嘴說出一個啊字來。
那麼不長進的人,落得這樣的下場,梁寧兒自然是替池君傲高興的,可這個時候,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那現在怎麼辦?可你是不能娶顧緋蘊的啊!”
梁寧兒一臉著急的看向池君傲的胸前。
她可以肯定上次不是自己的幻覺,她摸到的那團柔軟是真的,和自己胸前的是一樣的。
“你都知道了?”
對於梁寧兒的發現,池君傲表現的沒有太驚訝。
她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笑了笑,那次被摸,雖然她事後被扈明輝及時帶走了,但她知道,梁寧兒發現了。
“嗯!我起先以為你是有龍陽之癖,後來才知道不是。”
想起自己先前的那些匪夷所思的猜想,她就忍不住發笑。
她甚至還偷偷猜想過誰是攻,誰是受,還腦補過池立夫壓在池君傲身上的限製級畫麵。
“你也算是鎮定了,以為我有龍陽之癖,也沒當我是怪物一樣看,還能繼續和我做朋友,梁寧兒不愧是梁寧兒啊!”
池君傲的臉色,直到這個時候,才稍稍好了一些些。
“你是從小就女扮男裝嗎?這世上知道你真實身份的,有幾個?”
這個是梁寧兒在察覺到她身份異常的時候,最為好奇的。
若不是自己那天無意中摸到了她的胸,到現在她都不會知道她是女的。
這隻能說她各方麵的保密工作做的好,更說明她偽裝的功力確實了得。
“我娘剛懷上我,我爹就出事去世了,池家的男人,你見識過的,一個個比狼比虎都要凶殘,我爹屍骨未寒,他們就想著如此去搶家產,如何把我和我娘剝皮拆骨的吞了。
幸好那個時候我爺爺還健在,雖然躺在床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卻也還是憑著他那口始終沒有斷下的氣,保住了我們母子。
池家之所以能在眾多醫藥世家中闖出來,那是我爹用了一輩子的心血和他的命換來的,所以池家掌家人的位置,除了我,不能落在其餘任何人的手上。
而能落在我手上唯一的條件,那就是我必須得是兒子,就是不是兒子,也必須是兒子。
所以,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得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