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男子被我的表情嚇到了,下意識的往同伴身邊靠了靠,緊張的問道:“你……你誰啊?”
“告訴我,你說的發現鯨魚肚子裏的屍體是飛機失聯乘客的新聞,到底真的還假的?”因為激動,我麵色通紅,額頭青筋畢現,緊張的幾乎有些無法呼吸。
天知道,這大半年的時間裏,我有多麼的想念林詩曼。
對於她和樂夢茜因我出事,有多麼的自責和痛苦。
盡管,我始終不承認林詩曼和樂夢茜已經發生不幸,但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直至今天,我心中對於她們存活的希望已經越來越弱,幾乎快要到絕望的地步。
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卻無意從白襯衫口中聽到這個如同原子彈般令人震撼無比的消息,怎麼能不令我激動以致於情緒失控呢?
“我幹嘛告訴你,我又不認識你!”白襯衫男子雖然被我地步表情嚇到了,但還是麵色不悅的反駁道。
我激動的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衣領,幾乎把他提的雙腳墊了起來。
白襯衫男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雙手抓著我的手,拚命的掙紮。
“喂,你幹什麼!大夥來評評理啊,這家夥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動手,快救救我朋友!”矮個子急的叫了起來。
關鍵時候,趙欽偉衝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狠狠的瞪著我,問道:“喂,肖凡,你瘋了嗎?”
趙欽偉手中的力氣不小,捏的我手腕關節咯咯作響。
疼痛讓我終於恢複了清醒。
我趕緊鬆手,白襯衫男子捂著自己的脖子直喘粗氣,看上去很狼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想知道這個新聞的真實性。”我冷靜了一些,心裏非常自責,第一時間向白襯衫男子道歉。
“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我朋友是太激動了,你別往心裏去。”趙欽偉也幫忙解釋。
周圍的乘客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
葉小芸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剛才似乎也看到了我揪住白襯衫男子的一幕,不禁問道:“表哥,你怎麼啦!”
葉小芸的出現讓白襯衫男子轉移了注意力,盯著葉小芸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我沒有理會葉小芸,繼續解釋道:“朋友,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去年飛機航班失聯的乘客中,有兩個是我的朋友,聽你說那些失聯的乘客有存活的可能性,我真的非常激動,我比誰都想知道,你說的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聽到我這番真誠懇切的話,白襯衫男子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你說清楚嘛,我還以為你真有神經病呢!”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那位警察朋友告訴我的。”
“那真是太好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鯨魚出事的地點,已經你朋友在哪個派出所工作?”我追問道。
“在N市,就是隔壁的城市,東海的海灘上發現的擱淺死鯨魚。我那位警察朋友姓宋,在海樂灣派出所工作。你去N市問一下,就知道海樂灣派出所的在哪了。”白襯衫男子告知道。
我急忙又問:“你可不可以將你那位宋警官的聯係方式給我,我有很多事問他。”
“行吧,看你也是想朋友心切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隨後,白襯衫男子就將對方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我。
我心裏十分激動,連聲道謝,又問了對方的名字。
原來白襯衫男子叫曹宇,以前是一名海員,因為厭倦了長年在海上沒法回家的生活,後來辭職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起了業務員,矮個子漢子是他的同事,二人這次一起去K市出差,談一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