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鍾山這麼說,這群看熱鬧的才注意到,“我說怎麼以前沒見過這些人,可不是麼,這群人不就是城南的那群流民麼,我昨天出城還見過他們中的幾個呢。”
“是啊,你看他們穿得破破爛爛,身上哪有錢啊。”
鍾山聽到他們越說越不對味,心裏也是不喜,當下打岔道“既然大家都明白事情的真相了,那麼就請回吧,恕鍾某地方寒酸也招待不了諸位。”
這群閑人一聽主人家這是在趕人啊,知道自己做的也是不對,也就不說什麼,很默契的都散了。
至於錢有,一看自己心急沒看清情況,擺了個大烏龍,還暴漏了了自己倒賣糧食的事情,心裏也是懊惱今天可是丟了個大臉,當下也跟著人群想要散去,鍾山一看惹完事了,惡心完我了,就想走,哪那麼容易。
“這位,錢有錢員外,你不想說點什麼麼?”
“這,鍾先生,誤會,純粹是誤會。”
“誤會?嗬嗬,還是個有預謀沒腦子的誤會,趙寶龍,給這位錢員外也弄點誤會,我要是半年內能看到他下床走路,就扣你三個月的工資。”
錢有一聽步能下床走路,這算什麼誤會,心裏還罵道,白癡就是白癡,哪有這種誤會,不過當他看到鍾山後麵走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的時候,猛地一激靈,下不來床,這特麼是要打殘我啊,想明白了剛想跑,但是在一個暗勁高手麵前想跑是多麼癡心妄想的一件事情。
趙寶龍見他轉身想跑,可不能讓你跑了,家主交代的第一件任務,難度還近乎為零,這要是幹砸了,幹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想到這,趙寶龍一個箭步竄上去,一把抓住了錢有,錢有剛要扭頭說話,就見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不明飛行物,躲都不及躲,就聽見幾聲細微的哢嚓聲,前有的臉上就開起了醬油鋪,歪歪的鼻子下麵噴湧出兩股熱流,血紅的嘴裏也飛出來個白玉色的東西,剛想舉手或擋或求饒的時候,就聽“哢擦”“啊”,胳膊被擰斷了,這一聲聲的慘叫好像催命一般,催的原先看熱鬧的,是有多快跑多快啊。
趙寶龍想了想又一邊一下踩斷了他的兩條腿,粉碎性骨折,以當時的醫療手段,絕對無治,領著已經成為一灘爛泥的錢有,左右的看看,確實沒有什麼遺漏的了,又隨手拍了錢有後背一下,這才把他扔到了大街中央。
鍾山看到錢有那個慘樣子,也是心裏一陣真的不忍,畢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哪見過這麼踐踏人權的事情,鍾山也是強忍著沒有出聲阻止,因為他明白想在這個社會了立足,
新就得足夠硬才行,當他看到趙寶龍拍了錢有後背一下,仿佛解脫了一般輸了口氣,因為他明白,這個錢有怕是活不過一年半載了,因為趙寶龍的暗勁會慢慢侵蝕他的肺部,直到肺氣枯竭一命嗚呼,而且絕對找不到他殺的證據,除了這一身傷。
“哎呀呀,你這也太殘忍了,我看不下去了,你們主持吧,我上樓歇會,劉雲我上樓了,給我看好了,對了,倉庫的兵器,拿給趙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