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西裝如狼似虎的衝進了手術室,尚帝苦笑一下,無奈的扶起被撞翻的胡萊,默默的取下手套,脫去手術衣。後續跟著進來的院長正跟趙依帆交涉著,即便是趙依帆這次魯莽的行徑對醫院影響不太好,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院長也無可奈何。看熱鬧的人群裏還夾雜著朱自文和陳新庚,倆人笑的很幸災樂禍,這一次,尚帝又演砸了!
“趙小姐,有問題。”進去的黑西裝跑出來,低聲跟趙依帆說了一句。
“什麼問題?”
“裏麵手術的不是大小姐。”黑西裝有些誠惶誠恐。
“什麼?”趙依帆有些吃驚,怎麼會?接到電話是說袁采兒今天早上十點手術,她一刻沒耽擱就拉人過來阻止了,不可能搞錯。趙依帆拋下還在喋喋不休的院長,急步朝手術室走去。經過尚帝的時候,隻見尚帝斯條慢理的說:“趙小姐,你搞錯啦!嘿嘿嘿。”
自己的人圍在手術床邊,靜止不動,很尷尬的樣子。手術床上,一位大學生模樣的姑娘吃驚的看著周圍,神情有些驚恐,看見趙依帆衝進來,有些口吃的說:“怎,怎麼,拉個雙眼皮要,要這麼大陣仗?”不是袁采兒,周圍也沒有袁采兒的影子。
半小時後,院長辦公室。
趙依帆氣鼓鼓的坐著,手下的人都待在外麵;尚帝悠閑的喝著剛從院長私藏裏蹭來的烏龍茶,胡萊和馮璐璐一個生著悶氣一個冷眼旁觀;院長居中坐著,尷尬的嘿嘿嘿笑著。原本朱自文和陳新庚要擠進來,被馮璐璐一把推了出去,“走走走,又不是你們科室的事,有什麼熱鬧好看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依帆惱怒的一拍桌子,把尚帝嚇了一跳,茶水濺在身上,燙的哇哇直叫。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馮璐璐胸脯一挺,也拍了一下桌子,毫不示弱的說:“之前領著一群人大腦手術室,現在在這裏耍橫,怎麼,你當醫院是你家了是吧。”
“璐璐,璐璐,斯文人,不要動粗,大家不要動粗。”院長出麵打圓場。
尚帝也賤賤的發聲:“就是,就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隨隨便便就動用‘胸器’,璐璐,你這樣也真是的,不是明欺負人嘛!這樣不好,這樣不好。”語調還在‘胸器’上放了重音,充滿著不正經的味道。
趙依帆恨得牙齒咯咯作響,勉強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陰聲說:“袁小姐怎麼不在手術室裏?”
尚帝陰陽怪氣的說:“誰告訴您手術室裏就是袁小姐啦?這我給誰做手術,也沒必要通知您啊!胡萊,是你通知陳小姐今天要給袁小姐做手術的?”
胡萊接過話:“沒有!今天尚醫生的所有手術,隻通知了對應的醫務人員,即便是院長,也不知道。”
“對對對對,我也不知道。”院長頻頻點頭。
“那就奇怪了,趙小姐又是從何得知的呢?還信心滿滿的衝闖手術室。”尚帝飽含深意的看著趙依帆。
趙依帆一時語塞,停了一會,咬牙繼續說:“袁小姐的父親,袁方先生,不同意袁小姐的整容手術,所以,請告知我,袁小姐在哪裏?我覺得,父女之間的問題,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和外人沒有關係。特別是別有用心的外人。”
馮璐璐一挑眉,說:“外人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