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站在鏡子前端詳了好一會:青春、充滿朝氣、豐滿、光滑、纖細,難怪劉子山對自己會那麼癡迷,那麼瘋狂,一切都很完美!丁當露出滿足的笑容,這才披上睡衣,走出臥房。
穿過起居室客廳,走下旋轉樓梯,來到一層的會客大廳。客廳餐桌上放著幾個盤子,上麵有三明治和新鮮水果,還有一杯倒好的牛奶。丁當開心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把一顆葡萄塞進嘴巴裏,端著牛奶走到客廳的會客沙發邊上。三麵的會客沙發圍繞著一張大的玻璃矮桌,桌上橫七豎八的立著倒著不少酒瓶子杯子,還有吃剩的食物,有些狼藉,空出的一塊地方擱著幾疊百元大鈔,目測七八萬塊錢,旁邊壓著一張白紙,白紙上有字。
丁當感覺立馬不好起來。這是劉子山的習慣,每次和她瘋狂過後,總會留下一疊鈔票。丁當拿起字條,上麵寫著:“寶貝,我早上有會,先走了。起來把早餐吃了,桌上的錢拿去買點小玩意,不夠就等我回來買單。吻遍你全身的,山。”
丁當放下字條拿起一疊鈔票,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自己剛開始接觸劉子山,一個是客人一個是小姐,衝的就是他的錢。接觸時間長了,丁當發現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公子哥,角色變成了一個是愛人一個還是小姐。錢,已經不是她最看重的了,她在意的是劉子山對自己是否也像自己對他一樣,存在愛意。
雖說這錢看起來像是劉子山給自己的零花錢,但更多的時候,丁當覺得這是扔給她的“肉金”。
正看著錢發呆,‘嘀’,房間電子鎖被打開。丁當一陣驚喜,難道劉子山回來了?還未發聲,門推開,湧進六七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後麵跟著一位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落在最後的一位穿著酒店服務人員服飾的服務生。女人進來後,黑西裝遞給服務生一疊鈔票,這人接過錢,九十度鞠躬,然後把門關上。
“你們是誰?”丁當疑惑的看著來者。
珠光寶氣的女人優雅的踩著高跟鞋走到沙發邊上,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眉頭皺了皺,一臉嫌棄。抬眼看見字條,女人伸出手,想要拿起字條看看。丁當衝過去製止,兩個黑西裝趕過來,一左一右攔著,讓她無法逾越。
“你們是誰?你要幹什麼?”丁當有些生氣,厲喝起來:“放下字條,我要叫人了。”
女的快速瞄了一眼字條上的文字,不屑的說了句:“吻遍你的全身,山。哼!”接著抬眼輕蔑的看著丁當:“你就是那個把劉子山迷的三迷五道的夜總會小姐?”
丁當沒接話,壓著怒火,一字一字的重複這那句話:“你究竟是誰?”
“難怪能把劉子山迷的找不著北,確實長得夠味道,騷!”女的自顧自話,戲謔而放肆的看著丁當:“狐狸精,你給劉子山下的什麼藥啊?怎麼下的?說來我聽聽,讓我也學習學習。”
“你嘴巴放幹淨點!”丁當回擊。
“放幹淨點?你一夜總會小姐,說難聽點就一賣肉的婊子,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讓我放幹淨點。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劉子山的妻子,原配,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女的說翻臉就翻臉,破口之餘帶著髒話,與渾身高檔的打扮大相違和。
“什麼?你是劉子山的妻子?”丁當大吃一驚。
“怎麼?他沒跟你提過?”女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也對,你們一起,他滿腦子精蟲,除了上床,估計什麼都不記得。”
“請你尊重一下別人。”知道對方是劉子山的妻子,丁當心裏或多或少有些心虛,雖然生氣,但語氣中加入了敬語。
“尊重?你配嗎?睡你一晚多少錢?八萬?老錢,這算什麼檔位的價錢?”女的看見桌上的鈔票,嘲諷道。
被叫做老錢的一個黑西裝湊上前低頭說:“大姐,我哪知道啊,我那麼正經的一人,從來不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