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憑你?也配?對我來說,你不過就是一個妓女罷了。”厲靳炎冷酷的說完,將許傾顏甩到床上,男人粗暴的將許傾顏的衣服撕碎,用屈辱而殘忍的嚐試進入許傾顏的身體,他用這種方式告訴許傾顏,她什麼都不是?在厲靳炎的心中,許傾顏就是一個供他發泄的工具。
“厲靳炎,你有沒有愛過我一點?哪怕……隻是喜歡也好。”許傾顏承受著男人的粗暴,喃喃自語的看著男人狂野冷酷的臉龐道。
厲靳炎對許傾顏沒有一點的溫情,她對蘇諾的那種溫柔,此刻,一點都看不出來。
“愛?你以為,你憑什麼?”厲靳炎抓住許傾顏的頭發,粗糲的手指,用力的掐住許傾顏的下巴。
“當初你帶給諾諾的痛苦,我會讓你千百倍的償還,而這,僅僅隻是開始。”
陰冷鬼魅的聲音,仿佛黑夜下的惡魔一般,許傾顏感覺不到一點的溫柔,有的隻是發泄和怒火。
直到一聲低吼,厲靳炎麵無表情的從床上下來,倨傲冷酷的下巴高傲的抬起,朝著床上的許傾顏譏諷道:“明天去律師樓簽字,別遲到。”
律師樓,簽字?
許傾顏的臉色白了一片,她抓住床單,痛苦不堪的看著男人冷峻絕情的背影。
“厲靳炎,你要和我離婚??”
就算是在怎麼痛苦,她都可以忍受,她不會離婚。
“諾諾已經恢複了,你以為,厲家還有你的位置?”厲靳炎嘲笑的看著許傾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著步子,朝著門口走去。
“許傾顏,你要是敢不去簽字,你弟弟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厲靳炎用許岩的命威脅許傾顏。
許岩是許傾顏最小的弟弟,今年十歲,卻是一個智障,一直住在醫院,靠厲家救濟。
“砰。”厲靳炎丟下威脅的話語之後,便摔門離開。
許傾顏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抽幹,她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自己流血的手肘,伸出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許傾顏不由得露出一抹慘淡的微笑。
“許傾顏,這就是……你費盡心機想要的愛情嗎?得不到的,果然……還是得不到。”
可是,媽媽,顏顏還是不想要放棄,怎麼辦?
許傾顏拿出一條項鏈,打開相框,看著相框中笑容溫和的女人,自言自語道。
就算是被這個樣子對待,她依舊無怨無悔。
愛了,就用盡全力去愛,她不願意放棄。
……
“厲太太,請你馬上來律師樓一趟,厲總正在等你簽字離婚。”上午,許傾顏的手機響了很多遍,是厲靳炎的律師打來的,可是,許傾顏一個都沒有接。
上午十一點,許傾顏的房門被人用力踢開,一身黑色西裝的厲靳炎闖了進來。
“許傾顏,現在馬上和我去律師樓簽字離婚。”厲靳炎陰著臉,上前拽住許傾顏的手臂。
許傾顏的手臂原本就受傷,傷口好不容易愈合,哪裏經得起厲靳炎這個樣子對待。
她疼的倒吸一口氣,厲靳炎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眉梢盡顯冷酷道:“別給我耍花招。”
男人冷酷的話,讓許傾顏的心髒仿佛被荊棘刺穿,手臂上的傷口在怎麼疼,也比不上男人的話讓許傾顏覺得疼。
她固執的看著男人陰冷的眸子,啞著嗓子道:“我不會離婚。”
她是厲靳炎的妻子,她不要離婚。
“你說什麼?”厲靳炎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許傾顏瓷白而固執的臉。
在厲靳炎的記憶中,許傾顏個性懦弱,畏畏縮縮的令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