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個勁的求他不要在那裏,甚至要說出上樓去隨便他怎麼樣的話。
“怎麼?不樂意了?剛才不是嘴狠的嘛!”榮正嶽一見她示弱,就不由得壞心眼的故意向上拋了兩下,隨著重力向下,反而頂到了最深處,看她那副樣子,到底心軟了,一隻手托住她的臀,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背起身,“雙腿纏住我的腰,走掉下去別喊疼!”
文心月不安的扭動著,被他一掌打在屁股上,瞪著她說:“叫你別亂動!又不聽話!一會再收拾你!”
“你到底想幹嘛啊?”文心月如泣如訴的問,因為哭過的關係,嫩的能掐出一汪水。
“幹什麼?幹你!”他看著她這麼問,不禁想挑逗她,看著驚慌失措的樣子就有滿足感。
外人看來,覺得她像寵物一樣掛在他身上,其實隻有文心月知道這個姿勢多折磨人。
他抱著她,每走一步,尤其是上台階,都頂弄的更深。文心月覺得有種百爪撓心的感覺,好像有什麼空空的,因為這種難熬的感覺,怕自己發生聲響,便一口咬在他的肩胛骨上。
不敢用力,口中的熱氣噴湧在他的肩頭,不由得使他更激動。文心月覺得好像今天有點不同以往的感覺,不僅僅是疼痛感,還帶了另些複雜的情緒……期待……。
文心月剛剛接觸**,被榮正嶽壓在床上壓榨了三天,不由得看上去整個人很疲憊,臉上找不到血色,雖然倦意不很明顯,但是讓人看著就覺得很虛弱。
又因為榮正嶽不允許她去醫院陪著安雅然,所以心情也好不起來,更加不可能有好臉色。吃著早餐,感覺她周身散發著死氣沉沉的感覺,一點也不像十幾歲的孩子。
餐盤裏放著她隻吃了一小口的麵包,她雙眼無神的重複著拿刀叉切生菜的動作,感覺人的魂都不在了。
榮正嶽劍眉一挑,寒著一張臉沉聲說:“薏米喝光了!”
“嗯!”文心月聽到他的話,慢慢的回了魂,機械的拿起那杯薏米,咕嘟咕嘟全給喝完了。喝完又一臉看著他,好像知道他有話要說。
榮正嶽看她乖順的喝完,又用目光示意她:“早餐吃了。我討厭吃飯不吃完的。”
文心月低頭發現原來餐盤裏還有點麵包沒有吃,便慢慢的細嚼慢咽起來。
榮正嶽早就用完了早餐,始終眯著眼打量她,全程黑著臉。一直到看著她吃光,他才高貴冷豔的起身,朝著吳媽說:“喂她吃點大補的食物!一張臉和紙一樣,看著就心煩!”交代完徑自走向客廳。
文心月渾身一僵,呆立在原地沒有動。她不知道她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說心煩,是不是很快就膩了,然後放了他。但是細想,肯定不是這個原因,怕是自己這副模樣,讓他沒了興致吧!補好了,再好好折騰她。
“過來!”榮正嶽扶著門口的鞋櫃玻璃說:“到這兒來!把鞋給我穿上!”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
文心月突然抬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難以相信。他把她當什麼了?幫他換鞋?她不過是一樁生意的附屬品而已,難道在床上打擊她的自尊還不夠,還要在這種地方耗費她的體力和精力。這是當她是傭人嗎?
榮正嶽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索性往換鞋處的櫃子上坐下來,這個位置是個死角,視野不夠開闊,當然不會注意到她的滿臉不可置信。他發現她沒有反應以後,聲音更低沉了:“還要我再說一遍?讓你過來!”
文心月被他盯著,隻能嘩啦一下挺起身子,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他身邊,麵對著他,一臉的期期艾艾,半天沒動作。
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傷害她,仍然存著一絲希望的看著他。
不過,他肅殺的眼神瞧過來以後,就不敢不動了,同時他還加了句:“讓你幫我穿鞋,沒讓你看著我!”
文心月知道自己不能辯駁,嘴角蠕動了下,又逆來順受的選擇什麼都不說,隻能無言的彎下腰。拉開鞋櫃的門,發現不止一雙他的鞋,心中思量了幾秒,戰戰兢兢的開口:“選哪一雙?”
因為她處於半蹲的姿勢,榮正嶽本就挺拔的身姿在她眼裏更加的高大,而她看上去卻顯得小巧很多,眼波流轉的樣子,很是惹人疼。
榮正嶽忍不住刁難她,微微俯下身子,靠近她,眼中流光溢彩的答道:“你覺得我應該選哪一雙?”
文心月因為他妖孽的樣子瞬間失了神,片刻後反應過來以後,瞧了瞧他身著一身紀梵希定製的高級成衣,剪裁合身,顯得人英俊挺拔的藏藍色西裝,又看了看鞋櫃裏的鞋,心想黑色的百搭,拿起一雙黑色的皮鞋問道:“這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