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也笑了,不知是無奈還是解脫……挽上男人的臂彎,笑臉明媚,聲音清脆。
“我們,回去吧,親愛的……”
榮正嶽,如果你是這樣遊戲人間的浪子,我會學著讓自己把這一切都當做是場交易,不會再投入真心。
也請你好好地玩這場感情遊戲,認真地玩遊戲,不要做多餘的事,不要當真。規定的期限一到,我們就分道揚鑣從此陌路,再也沒有牽連了……
雖然,兩個人挽在一起看似親密熱情,可是卻沒有半句交流,表情上也沒有一點歡愉,貌合神離的樣子,讓旁人不禁八卦猜測。
榮正嶽自小就習慣了享受別人的種種歆羨、吹捧,突然被一個女人如此冷落,很不是滋味。
“你自己回去罷,我——我跟他們再玩一會桌球。”說完就懊惱起來。天,我瘋了嗎?我做什麼事,用得著跟她一一交代、仔細解釋嗎?
“好,那我走了。”
文心月確是一直凝視著遠處,聽到他發話,毫無停頓地轉身就離開,竟然沒有一絲的遲疑或眷戀。
原本還想帶文心月好好地體會一下這裏的溫泉、美食,兩人單獨的好好的浪漫一下。沒想到竟弄得這麼不愉快。
看她那麼果決離開的背影,榮正嶽不由氣得狠狠捶了下樓梯的扶手,惹得周遭又是一頓猜測。無奈,他帶著一臉“我恨不爽,別來煩我”的表情,在眾人注視下上了樓。
屋外,文心月心裏亂糟糟的,索性出來散散步,風輕輕吹動著樹下的秋千,發出“吱——呀”的聲響,就仿佛在召喚她去。
“呼,沒想到,這小山坡地下還有個清澈的湖,要是每天都能吃了飯,坐在秋千上吹吹晚風,看看風景,倒是愜意的很啊。”
一邊想著,一邊就緩緩地蕩了起來。風拂過臉頰,吹起一縷黑絲在風中肆意飄飛。
小湖邊,從畫架前抬起頭的慕容嶽明,就看到這麼一個及入畫的風景。
這邊,文心月像孩子一樣被一個秋千改變了心情,甚至開始哼起歌來。全然沒注意,湖邊的樹下,也一樣坐了一個人,看著她,把她入畫。
就像卞之琳的詩說的那樣。“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文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美的夢幻。
蕩著蕩著,文心月開始想起小時候和文明月一起嬉戲玩耍的日日夜夜。“文明月——我的文明月。糟糕,文明月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恢複的不錯,但是依舊免不了擔心,自己沒有什麼親人了,不能失去文明月。現在,對於文心月,文明月就是她的全部動力和希望。
心裏莫名的焦躁起來,“文明月——文明月”
這廂,作畫還未還未完成的慕容嶽明,看到所畫之人失去了方才的那個狀態,開始坐立不安時,也有些惱了。
他擱下調色盤和畫筆,起身向文心月這裏望著。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不曾想踢翻了腳邊洗筆的水桶。
聽到聲響的文心月,循著聲看去,正好和慕容嶽明四目相對。
“你好,不好意思,可以借我——啊”也不管自己還在小山坡上,就立馬大步流星地奔了過去,結果穿著高跟鞋的她,果斷被鉤纏的枝椏絆了一跤,朝小湖跌了過去。
“噗通——”囧,應該是掉進水裏了。
“完了,完了。這次丟人丟大發了。還好剛剛沒說自己是誰。”
文心月心裏默默念了聲倒黴,卻發現身體沒有感受到想象中跌進水裏的涼意。反倒是有些暖暖的、軟軟的。
不對!這是?猛地真開眼,就看到自己很不雅觀地撲在那個人的身上。“嗯?這個人,怎麼有些熟悉,是誰呢?”
文心月小聲嘀咕著,卻很是迷糊的依舊撲在人家身上,沒有一點要爬起來的意思。
“喂!這位小姐!沒受傷的話,可以麻煩你先站起來嗎!雖然被美女撲倒是很享受的事,但是——很重誒!我快被你壓死了。”
“口胡!人家這麼苗條,才沒有很重!你才重呢,你們全家都很重!”文心月被說得一下羞紅了臉,迅速地爬起來站好,狀似嬌羞地低著頭。
被壓在地上半晌的慕容嶽明,沒想到,這女人真的就自己爬起來,好好站在一邊,跟門口的大黃一樣,耷拉著腦袋歪向一邊,看都不看他!
“啊,對了,我剛剛在想文明月的事,那個,你可不可以借我手機用一下,我想——”
哼!這女人不扶我起來就算了,還想用這麼老套的方式問我要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