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嫣確實動作飛快。湊到她耳邊媚笑。”何必,強做高傲呢。咱麼不夠都是他的情人罷了,你隻是剛進這個圈子,還天真的以為遇見真愛,那些個花花公子放蕩少爺們,對哪一個都認真,但是膩了就會換。我勸你,想開一點。”
李若嫣說的話,的的確確是事實。自己也曾見識過榮正嶽對待李若嫣的無情。愛她時,整個世界都可以為她拿來,不愛時,就算跪在麵前痛苦,也不過就是個煩人的乞兒。
女人對於他們,向來都是衣服。新衣服愛不釋手,天天穿,誰都不能碰一下;過了一段時間,好感還在,但情分不再高漲,可以給人評頭品足;再後來,成了舊衣服,厭煩了,棄如敝履,別人拿來當墊腳也不覺得心痛。因為不愛了。
曾經的文心月畏首畏尾,不敢去愛。但是,現在。愛情是一場博弈。既然自己愛了,放不下,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失敗了,最多不過是失戀。成功了,那就皆大歡喜了。
那淡淡的愁緒,很快被化解。文心月清楚的知道。此刻她愛榮正嶽,而榮正嶽也愛她。既然彼此非對方不可,那眼下一秒的幸福也是值得的。
深呼吸,放鬆了一下心情。她帶著笑,返回了大廳。
那一群還在圍繞著全的女人,有的在伸手,有的在捏腰,有的在摸自己的胸……做出各種撩撥人的姿態。換做誰都會是很享受這種群美環繞的滋味。
而某人,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眼神四下搜索著。隻在找自己麼?可是他的態度,曖昧不清,沒有明確拒絕那些女人……
文心月走到那群女人身邊,還故意走到他背後離得很近的地方,大聲道。”這位先生,可以邀請你喝一杯麼?”
榮正嶽遍尋不到她,可是現在,居然在麵前……啊不!背後,邀請別的男人喝酒?怒氣騰騰的轉過身。卻看到,她半彎著腰,手裏舉著一被果汁,衝一個穿紳士燕尾服的——小孩子甜甜的笑。
那個孩子,深棕色的頭發,蔚藍的眸子,可愛值爆表。文心月順手從邊上取過一杯飲料,故意大聲引人注意。
“謝謝。”那孩子居然學著大人的樣子對文心月來了個吻手禮。
本來,榮正嶽以為她在和成年雄性說話,灰常不滿。回過神了,才發現自己誤會了。可是……誰允許她彎腰的?這樣不就都給對麵的男人看光了嗎?什麼?小孩不礙事?放屁!隻要是除開自己以外的雄性生物。不管成年還是未成年都不可以!
他顧不上別的女人,直接就衝到文心月的身邊,一把把她拎直起身來。”咳,親愛的,我找你半天了,原來在調戲小朋友玩呢。不要嚇到人家,我們走吧。”
“你為什麼要撒謊?這位姐姐,很可愛,怎麼會嚇人呢?”小孩子一點也不好騙,一板一眼的控訴榮正嶽的無恥行徑。
“姐姐,他騙人,不要和他玩。跟我玩吧。我家有漂亮的大花園、遊泳池,我的朋友們都喜歡和我家人一起玩遊戲,吃點心。”
“不好意思,這些我家都有,現在姐姐和哥哥有事,你自己玩吧。”
對於榮正嶽不要臉的自稱哥哥的行為,文心月表示十二萬分的鄙視。
“喂,女人。你要有點自覺哦。我們榮家的家規是。女人不能和別的男人討論什麼去人家家裏遊玩。而且不可以單獨和其他男人說上十句以上的話。外麵的男人都是大灰狼!”
“人家是小孩子。”文心月沒好氣的笑了。
“那也不可以!小孩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壞心眼,現在的孩子都早熟的很。年紀小小就有女朋友,在幼兒園就知道要拉女孩子的手,上了小學就學會親女孩的嘴了!你怎麼能這麼輕視呢。”
“無理取鬧。我要是工作呢?也不可以和人家多說話嗎?數著句子告訴人家。‘對不起。上麵有規定,隻能和男性說十句話。剛才那句就是第九句?’而且剛剛那個還是個小孩子,我能和人家做什麼?你就衝過來,胡說八道。我是不是直接去女兒國算了。就你可以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的,以工作為理由**,換做是我,哪怕認真工作,也不能喝客戶做過多交流。這算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就這點本事是不是?”
榮正嶽被她機關炮一樣的轟炸一下子噎住,他家溫柔可人的文心月,被誰給帶壞了啊?眼前有周芸箏奸笑的臉呼嘯而過。沒錯兒,一定就是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肚子裏花花腸子九曲十八彎的,天天和自己女人廝混在一起,把她家乖巧可人的傻月都帶壞了!可惡的周芸箏!你還我傻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