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榮正嶽怒不可遏地死死盯著她,“行,我今天倒是要讓你看看什麼叫禍從口出。”
說完,榮正嶽一把扛起文心月,快步走向臥室,連臥室門都沒有關,就把她甩到床上,文心月被這一連串的動作搞得暈頭轉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榮正嶽就壓了上來。
“你做什麼……唔……”文心月的質問都沒說出口就被榮正嶽的唇舌封住。
本來就衣不蔽體的禮服被榮正嶽輕鬆扯掉,文心月現在渾身上下就穿著內衣,文心月既生氣又害怕,手拚命地捶著榮正嶽的胸膛。
可是這掙紮對於榮正嶽來說隻是隔靴瘙癢,他隻用一隻手就把文心月的手腕捉住,拉到頭的上方,腿也把她的腿壓得死死的,不讓她動彈。
好不容易有了透氣的機會,文心月怒氣衝衝地警告他:“榮正嶽,你這是強暴,我會報警的。”
榮正嶽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強暴?文心月,這是夫妻義務。”
說完,夾雜著怒火的吻就如潮水般落下,文心月完全閃避不及,隻能被動接受。
因為是夫妻所以就能做這種事嗎?這樣違背她的意願,不顧一切,這不是強暴是什麼?文心月現在隻覺得榮正嶽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
文心月咬緊牙關,不讓榮正嶽有機可乘,拚命地搖頭,想阻止這樣瘋狂的親吻。
榮正嶽右手抓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文心月受不了疼痛,在她開口呼痛的間隙,榮正嶽的舌頭靈活地伸進文心月的口中,帶著她的舌尖一起纏繞、起舞。
仿佛這樣還不夠,榮正嶽的右手離開文心月的下巴,摸上她那光滑細膩的頸部,再到胸部,右手繞到背後解開文心月的胸衣。
文心月隻覺得胸口一涼,連最後的屏障都沒了,她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這掙紮卻加劇了榮正嶽想要征服她的願望、催化了對她的激情。
不知饜足的唇舌往下,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烙印,略帶粗糙的手也在修長的身體上遊走。
文心月隻覺得羞恥,比第一次還要覺得難過,好歹那次麵對的是一個不清醒的、被下藥的人,可是現在對方是清醒地把她壓在上身下,予取予求。
真是替自己覺得悲哀,似乎根本就沒有人回來疼愛她,真正的把她放在手心裏嗬護,連自己的老公都是如此,這樣的榮正嶽完全就是一頭野獸,隻顧自己的歡愉。
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害怕,文心月的眼淚實在繃不住,豆大的眼淚滾滾而下。
榮正嶽還沉浸在激情的漩渦中,卻發現身下的身體越來越顫抖,耳邊原本的咒罵聲也被“嚶嚶”的低泣聲取代。
榮正嶽終於停了下來,伏在文心月的身上,等待理智回籠,他這是怎麼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不顧妻子的意願強行……
文心月閉著眼睛,不敢看榮正嶽,可是眼淚卻不停地從眼尾落下,榮正嶽看著她現在崩潰大哭的樣子突然心軟了。
他現在特別怕文心月哭泣,怕她的難過,怕她流淚,她現在一定快被自己嚇死了吧,一想到文心月因為自己而哭的不可自抑,他就想扇自己兩耳光。
哎,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這麼衝動……
看著文心月身上一個個紅色的烙印,以及手腕上被他勒出來的淤青,他就知道自己當時有多瘋狂,多用力,而文心月剛才有多疼,多痛苦。
他猛地起身,拉過被子,把文心月好好地蓋住,看著文心月好像一直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縮在被窩裏,哭得梨花帶雨,他歎了口氣離開了房間,順便關上了臥室的門。
他們之間隔閡有多大呢,相差十歲,十歲啊!而且各自的經曆完全不同,想法也全然不同,不管是哪一種,都足以使他們中間隔著一條銀河。看著客廳裏被榮正嶽扔在地上的披肩,榮正嶽狠狠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今天真是煩心,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會遇到各種問題。
“喂?榮大少,真是稀客啊,這三更半夜的打我電話,幹嘛呀?嘻嘻,是不是有好事情要與我分享……”曹遠江摟了摟身邊的美女。
對麵沒有出聲,曹遠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聲音一冷,道:“怎麼了?沒找到文心月?”
“少廢話,出來陪我,我在老地方等你。”榮正嶽聽到他現在洋洋得意的聲音就想打他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