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被槍口壓製著,看了看風旻越,文心月的心更是跌到了穀底的涼。
這個風旻越自然是不甘心的,平白無故被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劫匪敲詐了一千萬,這風旻越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怎麼會就此息事寧人。
但是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地問劫匪要錢,這分明就是逼迫。這些劫匪可都是認錢不認人的,如果真的急了,說不定會把她殺掉。
文心月的心更加地慌亂起來,她的手心開始不住的冒汗,被反綁著的手也在不自覺地抖動著。她微微地抬了抬頭,澄澈的眸子迅速地掃了榮正嶽一眼。
他會舍棄她嗎?其實榮正嶽對眼前的這個人還是有所忌憚的,畢竟兩個人要進行一些合作,而且在利益上還是需要互相利用的,所以他會不會因為這樣而就此放棄她呢?
但誰知道那無助為而哀憐的眼神落到榮正嶽的犀利的眸子;裏迅速化成了一片柔軟,讓他的心也瞬時間疼了起來。
他真的很想把她攬進懷裏,然後好好地安慰她疼惜她,告訴她沒事,一切都有他在呢。可是他現在卻有一個很大麻煩要解決。
榮正嶽那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瞪著他,冷冷地說道:“風旻越,如果你真的要插一腳那自然是可以,不過你得等我把這件事處理完……”
風旻越笑了笑,然後那陰柔的眸子掃了一眼正是一臉煞白的文心月,對著榮正嶽不屑地說道:“榮正嶽啊,你不是說你不在乎這個女人嗎?為了她損失一千五百萬,你不覺得太不值了嗎?我覺得我們還是把這些劫匪一網打盡,然後把錢都奪回來。”
文心月聽罷,臉色不禁微微地變了,不過她不敢去看榮正嶽,隻能緊咬著嘴唇,將眸子垂了下去。
“嗬嗬,風旻越,這女人嗎,我自然是不在意的,不過她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呢,要是這榮家的繼承人有了什麼閃失的,爺爺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你這是何必呢?還是先讓人救走,至於你要拿錢嗎?再另外想辦法吧。”榮正嶽的口氣很多淡漠,但是他還是極有耐心地把這些話說完了。
這風旻越似乎好不領會,陰笑了一聲,說道:“榮正嶽啊,這孩子算什麼呢?這天底下會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送幾個既漂亮又會生養的給你啊……”
文心月的小臉頓時垂了下去,但是白的可怕,那雙被反綁的手更是緊緊地握著,掌心更是出了很多汗。
榮正嶽的眸子頓時如一把利劍,恨不得將他撕碎。他的薄唇微啟,眉角也微微地挑起,譏諷地說道:“看來有些人還真是可怕啊,不,我說錯了,怎麼能說是人呢,隻能說是禽獸,人家常說,這虎毒還不食子呢?看來還真是連禽獸都不如啊。”
“風旻越,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因為一千五百萬,棄我自己的孩子不顧的,一開始我還打算毀了承諾的,不過既然你來了,還說了這樣的話,那我要是不遵守承諾的話,那是不是不太好呢?”
這時一個略有些胖,但是身材很魁梧的警員向榮正嶽投去了讚許的目光,大聲喊道:“榮總,好樣的!”
其他人也都紛紛地應和道:“是啊,好樣的!”
這時風旻越那臉上的笑容吧瞬時一僵,細長的眸子也頓時陰冷了下來。
“榮總啊,有你這幾句話,我們哥幾個心裏可都算是有底了啊,我們自然是不會再為難你的女人還有您未出世的孩子的。”這次開口的自然是這群劫匪的領頭人,他對著榮正嶽說道,然後又指揮了一下他旁邊的那個矮個子的男人:“矮子,放了榮太太……”
那個矮個子的男人絲毫沒有猶豫,很是麻利地將那把板槍收了回來,立刻把文心月的警報解除。
“榮總,今天真的感謝您了,您的贖金我會在我們到達一個安全的地方的時候給你放在一個路口,隻希望您能幫我們逃出這裏……”那個領頭男子對著榮正嶽抱拳說道。
“好啊,今天大家既然都能怎麼爽快,那我自然也不能煞風景啊,今天的警員絕不插手你們自由貿易事件……”那個身材魁梧的,身著製服的警員慷慨地說道。
但是他又看了看風旻越他們那幫人,然後說道:“不過如果要是誰敢在國土的範圍內,恣意挑起事端,那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語氣嚴肅,但是很決絕。
“好的,謝啦,李隊……”聽這口氣,這個領頭人自然是認識這個警員的,兩人應該打過不止一次交道吧……”
“哼,不過,黑狗,你也別得意,你犯過的案子可不少,今天我是看在榮總的麵子上放過你,下次你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聽罷,李隊還是謹慎地又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