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心月也從那些孕婦的書上看了一些,這種情況自然是因人而異的。不過這個男人也是對她真的夠體貼了,他一直都是很注意個人的衛生的,而且對於孕婦一些知識,他還特地去了解了一些。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是個女人啊,這種事情到時候也是女人倒黴,若是她真的落下了一身病,向誰訴苦去啊?
人家王保姆都已經看不過去了,自己幹嘛還要忍著呢,再說了身體是自己的,自己不再不珍惜誰替你珍惜啊?
哪知榮正嶽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文心月那副緊張的小模樣,榮正嶽那冷冽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下來,走到了她的身邊,對著她的腦門敲了敲說道:“原來,你這個笨女人是怕死啊?哈哈,我還以為你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文心月捂著自己的額頭,怨怒地瞪著他道:“幹嘛啊,很疼啊……”
榮正嶽坐到了床邊,看著她嘟氣的粉唇,秀眉輕佻,戲謔地說道:“那你就不怕我不高興嗎,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千萬哦?”
聽他提到一千萬,她不禁就緊張了起來,急忙說道:“一千萬,我,我肯定會還給你的,還有,昨天晚上我不是,不是已經還了嗎?”
“嗬嗬,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一個晚上一千萬啊?”嘴角勾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嘲弄地說道。
文心月頓時怔住了,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她的心裏隻覺得毛毛的,訥訥地說道:“額,不是,額,我……”
他的手一把將她的臉捏住,眸子裏帶著一些幽怨,但還是很寵溺地說道:“你這隻笨奶牛,挺著個大肚子,像隻小青蛙一樣,除了我還會喜歡你啊,整天還推三阻四的,你還識不識好歹啊?”
臉頰頓時被捏地生疼,文心月吃痛,但是卻沒有立即推開他,而是眨巴眨巴她那雙澄澈的眸子,然後很是討好地說道:“那你就不能多縱著我點嗎,多寵我幾回好不好?”
看著她那副嬌羞諂媚的小模樣,榮正嶽並沒有立即鬆了手,而是摩挲蹂躪著她的小臉蛋,直到她吃痛地叫喚的時候,他才鬆手說道:“你這隻小奶牛,這次我就姑且饒了你,不過等你卸下這個包袱的時候,我可不會再饒了你了……”
文心月聽罷,眸子頓時放光,十分欣喜地說道:“真的嗎?”
榮正嶽的眸子垂了下來,然後卻冷冷地說道:“什麼真的啊,不過你求著我需要我的時候除外。”
說罷便不再看他,而是轉身出了臥室。
看著他卻頎長的身影,文心月不禁瞪了瞪他,需要他?求他?還真是可笑,她的腦子才不會成天想著這些事呢?
但這個時候榮正嶽卻突然轉過了身來,然後對著她說道:“還有……”
她的麵部突然僵住了,甚至還有些扭曲,不過看上去就像扮相的小醜一樣,真是滑稽搞笑。
榮正嶽漠然地瞥了她一眼,直到她羞赧地將整個身子縮進被子裏之後,才幽幽說道:“真醜啊,快點,下去吃飯了……”
“哦,知道了……”有氣無力地應了這麼一聲。
雖然表麵她還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但是內心其實已經是波濤翻滾,一場權益的戰爭終於贏了,兵不血刃,凱旋而歸。
她高興地起了身,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便下樓去了,她讓王保姆煮餃子給她吃。
吃著這皮薄陷滿的餃子,她的心情出其地好,這心情好了,胃口也自然地好了,王保姆看著她滿足的樣子不禁也會心地笑了。
她吃著吃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事來,她盛了一盤餃子。走進書房,看了看那個正在電腦前工作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她將餃子放了下來,然後又去衝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一旁。
就待她把一切弄好,準備出門的時候,那個埋頭專注的男人突然叫住了她道:“心月兒,你對你男人這麼冷淡,你就不怕他在外麵找女人嗎?”
“啊?”文心月聽罷頓時怔住了。
他卻笑了起來,不過笑聲卻特別地陰險,而且他那陰冷的眸子還一下鎖住了她的粉唇,良久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怕的話,那你就好好修煉修煉你這嘴上的功夫……”
她的臉頓時一片潮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扭頭走出了書房,轉身的那一瞬還小聲地咒罵道:“禽獸……”
晚飯的時候,老爺子仍然沒有叫大家一起去吃飯,原因是榮老爺子的病情加重了,聽說不僅血壓升高了,還發了燒。
無奈之下,榮正嶽隻得將劉醫生請了過來給他老人家治病。為何說是無奈呢,因為這老爺子最忌諱地就是人家說他老,還有就是說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