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鄒盛名叔的語氣突然帶了一絲陶侃,然後打趣地說道:“少奶奶,您在私底下可最好不要罵少爺啊,還有就是您做什麼,或者去哪的時候,少爺都能清清楚楚地知道。”
“啊?您的意思是這個發卡裏頭有追蹤器和探測器。”
鄒盛名點了點頭,不容置否地笑了笑,笑容很和藹,也很溫馨……
靜謐的夜,文心月突然笑了起來,是冷笑,是嘲笑,是苦笑,悲愴而淒涼,原來她從來都不曾逃脫的了這個男人的魔掌。
突然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然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隻覺得腦袋了一片空白,然後她努力地然自己保持平靜,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的……
但就在這時,樓上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入了文心月的耳鼓,她身子猛然一怔,然後她抓起發卡就爬到了床上去。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男人拖著微醉的身體走了進來,看了看床上那個嬌小的身影,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然後他迅速地去了精裝修豪華浴室,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才上了床。
酒勁還未消,看著那個憨厚的背影,榮正嶽就忍不住要作弄她一把,他的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掰了過來,然後戲謔地說道:“小奶牛,你怎麼總是喜歡玩裝睡的把戲呢,這個不好玩,下次換一個,哈哈……”
文心月猛地睜開了眼,她沒有掙脫,而是平靜地看著他,麵無表情的。
榮正嶽此刻隻覺得自己控製不住了,迅速地去扯她的睡衣,然後邪邪地說道:“心月兒,我好想你啊,你來伺候我好不好?”
文心月實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了他,眸子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知道我今天去哪兒了是不是?”
他此刻已被獸欲衝昏了頭腦,隻顧著鉗製住她,然後那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離,語氣輕柔,滿是蠱惑地說道:“心月兒,我不想知道你今天去了哪,我隻知道我現在很想你,我的身體現在也很想你!”
文心月再一次推開了他,目光冰冷,但是滿是寒氣,然後吼道:“曹遠江死了,他死了,你知不知道?”
榮正嶽臉上的笑容頓時被收斂,麵容一怔,然後才淡淡地回道:“怎麼,你要為他怎麼樣嗎,守節,還是怎麼樣?”
文心月並沒有馬上開口,目光依舊冷冷的看著他,良久她才咬著嘴唇問道:“榮正嶽,我隻想知道,曹遠江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但榮正嶽的臉卻立即黑了下來,很是不屑地說道:“我告訴你,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操縱,被人揣測,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生孩子的事吧。”
文心月一把將那個櫻桃發卡掏了出來,放在了榮正嶽的眼前,用著不容置喙的口氣質問道:“你說啊,你說這櫻桃發卡作何解釋,嗬……”
榮正嶽瞥了一眼那櫻桃發卡,神色微變,但是很快,他就露出一絲譏笑,緩緩地說道:“怎麼,不能和你的舊情人在一起的滋味很痛苦,我告訴你,文心月,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榮正嶽的女人,你是榮家的少奶奶……”
文心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對著他說道:“你錯了,榮正嶽,你錯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是什麼榮家的少奶奶,我隻是和榮夫人約定好,答應她把孩子生下來,等到這一切結束之後,我就會離開,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和聯係……”
榮正嶽的臉色徹底地變了,那深黑的眸子裏頓時滿是複雜,慌亂,憤怒,更多還是狂躁,出口的話更是毒如蛇蠍,他冷冷地說道:“文心月,你別再這跟我裝清高,約定,離開?不就是我媽給你錢嗎?文心月,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和我在床上的感覺,你難道你沒有快樂過,滿足過嗎?”
“文心月,要不我們現在就來試試,雖然你現在是很排斥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極大的滿足的。”
文心月隻覺得自己的自尊被撕裂,驕傲也被踩在腳底,肆意踐踏,最重要的是,她的心中還有著很強烈的恐懼。
而這個男人卻立即向文心月覆了過去,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他想要一絲存在的證明,他在她的心中是有著一絲地位的。
文心月拚命地反抗著,拳腳並用,她心中長期深藏的怨恨,還有對那個男人的憤怒,都立即被展現了出來,她大聲地嘶吼道:“滾開,你這個禽獸,惡魔,你這個死人渣,你這個殺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