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老三,我也餓了,開飯吧。”這時一旁的榮澤東對著老爺子說道。
這時榮老爺子吩咐了一旁的鄒盛名,然後便吩咐眾人道:“好了,開飯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傭人卻向著鄒盛名走了過來,然後在他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隻覺得鄒盛名的臉色煞變。
就在鄒盛名還沒來得及向老爺子稟告什麼的時候,大廳的門就被推開了,然後一聲刺耳的笑聲傳了進來,他很是謙虛地說道:“哎呦,老爺子啊,這小孩的七日宴,你怎麼也不叫我呢,怎麼是看不起晚輩嗎?”
聽到這個聲音,文心月的心不由一沉,但她還是無奈地勾起一絲苦笑。其實她早就應該知道,像這樣的人,怎麼會就這樣的退出遊戲呢,他一定不會甘心。
這時榮老爺子立即解釋道:“哎呦,榮振邦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今天隻是這個小孩的七日宴,也就是家裏頭隨意聚聚,也沒想著太隆重,原想著辦滿月酒的時候再請你的。”
那個身穿黑色西裝,大腹便便,一臉猥瑣笑的中年男人一直都是這副虛偽的樣子,他那一副財大氣粗樣子真是讓人覺得惡心,他便回老爺子道:“哎呦,這時什麼話啊,咱們一直以來不都是情如一家嗎?難不成老爺子一直把我當外人看?”
雖然這個中年男人有點讓人倒胃口,不過他的身後站著的一對母女卻吸引在場人的眼球。
那餘淑平自是身穿一身青花旗袍,外麵是一件白色的貂絨大衣,青絲鬆挽著,很是雍容貴氣。
她旁邊的榮芷蘭更是穿的如出水的芙蓉,清雅,豔麗,一身白色高雅長裙,外搭一件黑色的大衣,嫵媚而性感,讓人覺得她一半是天使,而另一半則就是魔鬼。
當文心月看到榮芷蘭的時候,眸光微閃,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屑的笑,弧度溢開,這個女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美的,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這樣的人竟然是她的情敵,想想都讓人覺得汗顏。
這時榮老爺子立即吩咐鄒盛名道:“鄒盛名,還不搬椅子,再添幾副碗筷來,招呼客人坐下啊……”
很快這榮家的一家三口入座了,可是很是不巧的是,他們竟然都被安排到了長輩的那一桌上。這榮家夫婦則是和一桌子人打打招呼,再隨意地問候幾句。但是榮芷蘭那眸中的柔情就沒有一刻是離開過榮正嶽的。
文心月立即將頭垂了下來,因為她看到對麵爺爺的臉上有了絲絲異樣,她怕,所以她也隻能閃躲著。
榮家老太自然將榮芷蘭所有失態的樣子都看在了眼裏,她輕輕地要了搖頭,然後才對著她問道:“榮芷蘭啊,在酒店住的還好嗎?”
榮芷蘭看了榮家老太一眼,並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眸子裏瞬時一片晶瑩,一副楚楚可憐之態,惹人憐惜。
這時榮振邦卻突然停止了與對麵人的寒暄,然後眸光暗淡,對著榮家老太質問道:“弟妹啊,我想這恐怕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榮家與你們榮家也都是幾十年的感情了,再說榮芷蘭與榮正嶽兩個人又是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如今這榮家這麼大竟然連小女都容不下,這行為做事怕是不太合乎情理吧?”
這榮振邦一直都是個粗獷的人,說話做事很多時候都是憑著他一股氣勁兒的,所以他話出雷人,使得這一桌子的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不過還沒待榮家老太開口,一旁的榮老爺子就立即回道:“慕兄啊,這話說的怕就是不太好了,你說婦道人家管的事,你再來插嘴說兩句,你這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幾年沒見,你怎麼越發得小家子氣了啊?”
榮老爺子雖然一直是個話語不多的人,但是就這麼清淡的一句話卻也怔住了桌上的所有人。
這時榮振邦隻覺得臉麵無光,很是尷尬,他怒視著榮老爺子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他的臉頓時鐵青,轉而又是紅,又是綠,又是白的,總之很不正常。
但是這個時候,榮家老太卻一臉溫柔的笑,然後對著榮振邦說道:“哎呦,慕大哥,你怎麼不理解我呢?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啊,你想,這榮正嶽和榮芷蘭曾經也有過感情,可是現在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榮正嶽也娶了妻,生了子,這多多少少都應該避著點,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岔子,對他們三個人都不好啊?”
榮家老太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有一種置身雲波詭譎之中的不安感,但是呢榮家老太說話的語氣卻很是輕柔,讓人覺得隻需要隨著她的思路回答,或者照做,便可以安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