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它的爸爸都不愛它,他就更加沒有出生的必要了,思考著,她單手捂著快要哭出聲的嘴,跑了出去。
外麵的同事都看著辦公室裏的動靜,開始議論紛紛,榮正嶽聽到動靜也下樓來瞧瞧,看到臉都漲紅的風旻越,急忙把他拉到了辦公室。
“風旻越,你幹什麼啊,在這大吼大叫的。”榮正嶽不解地看著一直在扯著領帶的風旻越。
“喂,我問你,你集團是不是有人在追芸箏,或者說,那個人不會是你吧,你是不是把芸箏肚子弄大了,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啊。”風旻越就像個瘋子一樣一下子揪住了榮正嶽的衣領,一頓亂猜疑。
“你腦子有病啊,你瞎想什麼,我和你那老婆隻有忙活上的淺往來,別把我說成那禽獸一樣。”榮正嶽一把推開風旻越,鄙視地看著他。
“那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懷孕,還要去做人流,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問我我問誰,也許是你的呢?”榮正嶽不經意地說道。
“不會啊,我壓根沒和他上過床”風旻越不解地說道“等等,前段時間,我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夢境,那一次,我和她……”風旻越現在想想覺得很可疑。
“你被問我啊,你追上她去問她啊,在這衝著我發火算什麼男人,我現在可是像和尚一樣看淡了,你別把什麼糗事都往我身上扣。”榮正嶽不滿地說道。“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去哪裏?”
經過榮正嶽這麼提醒,風旻越決定去找芸箏問個清楚,沒等榮正嶽說完,他就衝了出去。
風旻越趕到芸箏家的時候,正好張媽和李叔都在家。
“少爺,你怎麼來了?”張媽熱情地遞給風旻越拖鞋,招呼他進門。
“芸箏在嗎?”風旻越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到她的身影。
“芸箏,她還沒回來啊,怎麼了?’李叔回答道,看著一臉汗的風旻越,總覺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張媽、李叔,我改天再來看你們,我還有事先離開。”風旻越屁股還沒坐熱,就又穿上鞋離開了。
狂奔在馬路上,風旻越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都是沒人接,他思考著自己今天說話確實太過分了,突然他想到以前孩提時,每次芸箏不爽快了,都會去一個公園,思考著,他飛快地朝著公園的方向離開過去。
果然,在公園的台階上,他找到了芸箏。
芸箏蜷縮在公園的長椅上,一直不停地抽泣著“風旻越,你這個壞蛋,你是大壞蛋。”
風旻越慢慢走到芸箏麵前,一下子抱住了她“對不起,芸箏,我錯了,是我錯了。”
芸箏昂起頭,發現風旻越居然就在自己麵前,用盡力道想要推開他,可是女孩子的力道就是比男孩子小,而且她又沒吃晚飯。
“你還來幹嘛,不是說我這種女人不值得你喜歡嗎?你不是說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呢嗎?你給我走,我討厭你。”
“芸箏,我錯了,我隻是太在乎你了,從小我就喜歡你,我用盡各種手段不讓別的男人靠近你,隻是我沒想到這次你怎麼就會懷孕了,我是在怪我自己沒有看好你,你應該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的。”風旻越把芸箏抱在懷裏報得更加緊了。
“可是我懷了孩子了,我不純潔了,我不再是你的芸箏了,你放開我吧,讓我一個人,好嗎?”來公園的途中,她想得很清楚,就算這個孩子是風旻越的,可是妙菱還是不可能答應他們婚事的,她一直被期盼嫁給李蔚然,與其這樣讓所有人受傷,還不如讓她遠遠地離開風旻越的世界。
“芸箏,我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來的路上冷風把我吹醒了,這個孩子我要定了,我就是孩子的爸爸,我不會因為他不是我親生的就不疼她的,我愛你,愛你的一切,甚至你獨自裏的孩子,隻要你不是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我就願意娶你。”風旻越說得很真誠,芸箏聽呆了,卻忍不住想笑。
“怎麼,幫外人養大孩子,你都不覺得吃虧,其實現在孩子還沒有成型,我可以打掉的。”芸箏噗嗤地笑了。
“傻丫頭,如果你想留著孩子就留著,畢竟是條生命,我不介意的。”風旻越雖然表麵這麼說,但是心中還是希望芸箏是自己想要打掉孩子,他不介意芸箏的第一次沒有給自己,隻要芸箏的心是自己的就夠了。
“你才傻帽,如果我告訴你,孩子其實是你的呢?”芸箏猶豫了半天,還是覺得風旻越又權力知道這個事實。
“你說什麼?”風旻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