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不禁噓了一口氣,怎麼辦?怎麼辦?他肯定知道我住哪裏,肯定知道很多事,怎麼辦?我應該去哪裏?
想到這裏眼前一陣迷茫,拖著兩條沉重的腿向前走著。
走著走著居然發現自個兒不知道走到哪裏了,前麵是一片廢棄的工廠,夜色中,荒涼的工廠有種陰森的體會迎麵撲來,文心月不禁一抖。一路小跑起來。
突然前麵有幾個人對著她吹起口哨,看樣子是外地人,渾身散發的酒味和一股惡臭,“小姑娘,一個人啊?怕不怕啊?”其中一個用蹩腳的普通話說著“是否要哥哥陪陪你呀?”
哇哢哢哈……說完一聲長笑刺耳的劃過天際。
文心月顧不得其他,看他們放鬆警惕,拚命的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隻可惜剛才已經累的夠嗆,加上又害怕,哪裏跑的過這幾隻餓狼。
文心月一邊跑一邊尖叫著,希望能有人救她,那個剛說著話的漢子一把抓住她,把她手臂一扭,她整個人攤在地上,她還想叫,卻被一個巴掌打過來,嘴裏一股甜腥順著嘴角趟了出來。
“媽的,臭丫頭想跑。上門的肉,怎麼能讓你飛了呢!”
說著又想打去,“住手”突然傳來一聲喝斥。
“誰?媽的想管老子閑事,活的不耐煩啦?”幾個人拿著刀衝向說話的那個方向。
榮正嶽冷眼望著這三個人,在看看那個頭發散亂,臉色慘白的女人,想想應該給她點教訓,於是就說“那不耽誤哥幾個爽啦,我先走啦!”
“不要啊!”望著榮正嶽似乎真的要走,文心月急了,“不要啊,求你了,不要丟下我!
你說什麼我都樂意做,隻要你救我,求你了!”
幾個流氓望著那兩個漢子慢慢走了,又回過頭想要收拾眼前的女人,邊走邊猥瑣的笑著,
文心月急了,對著剛要遠去的背影說“不要走,救救我,求你了!”
假若自個兒真被眼前這幾個人糟蹋了,不如死了算了。
那幾個流氓看看榮正嶽,手表衣服看看都是高檔貨,這兩人肯定是有錢人。
不禁喝道:“站住,人走可以,身上的東西得留下!”
榮正嶽望著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流氓,輕輕的說“周芸箏,他讓我們把東西留下,我們是留還是不留?”
“這個嗎?我的到是可以留,你身上每件物品都很值錢啊,留下來可惜了!再說了,我的東西留給他們,我覺得他們不配。”
“救命啊,求你們救我!”文心月呢喃的說著“你難道望著我被他們欺負你很開心是嗎?”
榮正嶽看看她,說道“給個理由先,救你的理由!”
“求求你救救我吧,隻要你肯救我,我什麼都樂意為你做。”文心月喃喃的說,眼裏急出了眼淚。
“既然你看見我就跑,我救了你,還是會跑,我救你做什麼呢?”榮正嶽有些玩味的說。
“留下東西趕緊走,囉嗦什麼!”其中一個流氓狠狠的說。
原來他真的不肯救我,看來隻能聽天由命了,想著,文心月不禁閉上了眼睛,一股熱淚流了下來。
仿佛聽到狗嚎般的慘叫聲,等文心月睜開眼,地上竟然躺著幾個人已經趴在動不了,定神一看,榮正嶽竟然笑眯眯的站在眼前,有些玩味的望著自個兒。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似乎是一瞬間的事,難道他會古代人會的那種武功?
“你要怎麼報答我啊,這可是你自個兒說的。我沒有強迫你。”榮正嶽色眯眯的望著自個兒,讓文心月覺得剛出了虎穴,又掉進了狼窩。
“怎麼,你真的貴人多忘事啊,今天我可是又幫了你一回哦!”榮正嶽似笑非笑的望著文心月,深邃的眼眸,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心裏想的是什麼。
“怎麼,你的小腦袋裏是不是又在想著假若來擺脫我對嗎?想想怎樣做可以再甩掉我。”
文心月這才發現,還是這個漢子,讓自個兒心動的漢子。第一回,在海邊,明明是害怕自個兒想不開,擔心自個兒,卻被自個兒當作壞人,暴打了一頓。第二回在酒吧巧遇,讓他進了女廁所,今天……
“你別在回憶了,今天可是第四回了哦!”
“第四回?怎麼可能?”
“你難道忘了在ktv的事情了嗎,我來提醒你一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知道那次是我喝多了才會……”文心月一臉的憤怒。得了便宜還賣乖。真可惡。
想想自個兒剛才好險的一幕,假若不是眼前的漢子救了她,今晚不知道自個兒會有多慘了。
為何自個兒每次危難的時候,都是他救了自個兒,他是自個兒的白馬王子嗎?都什麼時候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亂想著。